以为他所说的开始是另一重意味的插入,虽然知道不可能逃脱,少女还是把身体完全倚靠向面前冰冷的瓷砖墙壁,好像这能使疼痛来得晚一些一样。Assassin大概能猜出她心中的想法,但他没有任何爱怜的异质之情中,欣赏绝望的挣扎要排在取悦她之前。
先动起来的是一直抓握着柔软胸乳的手,然后是如同机械义肢一样的铠,还有他啧啧不断的品尝着小御主侧颈的唇舌——让我们开始吧。
她的身体本能的认识着来自外界的一切触碰,在胸前鲜明的对比下,无情将小小的阴核剥离出肉唇玩弄着的冰冷手指,无疑被认定为【非人】,可在这种境地下认识反而让原本就处在紧张状态下的她的身体更加敏感起来。
鲜嫩的乳尖被毫不留情地按压着,男人的手掐住整个小巧的乳晕,随意的搓弄起来,这样的玩弄方式让藏在乳肉内部的还未发育成熟的乳头也被迫体会着痛楚。但她也不得不承认,的确是有着什么陌生的感受,随着手指一次次收紧、提起、搓弄,在身体深处滴滴答答的苏醒过来。
明明只是在紧紧闭合着的穴口例行常事的抚摸,金属包裹着的指尖却带出了满含情色意味的淫猥水声,腿根还是闭合着的,所以拔出手时这声音反而更大,当assassin将手从腿根软肉和热情包裹着它的肉瓣中拔出来时,甚至发出了类似“啵”的一声。
金属制品上的蜜液格外明显,哪怕是手掌手腕处的皮质部分也有着被水汽侵染过的微妙痕迹。“湿了。”这么简单的词汇却让她止不住地越发感受到耻辱,和耻辱带来的副产品——敏感。
正是因为满心不愿,在这种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的半公开场合她才愈发敏感起来,从来没有被如此饱含情欲地触碰过的身体就这样被迫向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张开。湿漉漉的舌头在侧颈这样的要害处徘徊,assassin呼出的气息轻轻扫在少女的肌肤上,其中不言而喻的酥麻似乎穿透了那层雪白莹润的皮肤,跟随着流动的血液一道淌进她的身体深处。
不可避免的,她喘息的动静微微泄露出一点,又很快被阻拦在闭合的唇瓣中,让assassin很是遗憾。不过,坏点子总是说来就来,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穴口已经足够湿润,汁水甚至在他翻搅的动作中逐渐浸湿了手掌,动作时带起的气流告诉立香,那里甚至已经准备充分到连腿根都是一片黏糊糊的液体。小阴核被恶意捏住提起来,她的身体跟随着动作紧绷的刹那,燕青粗鲁地顶了进去。
“唔!”完全在意料之外的疼痛和恐慌让她忍不住哼出声来,可身后的轻笑让立香拼命一般地收紧颤抖的嘴唇想要保持安静。失败了,和温柔细致的前戏不同,assassin正在进行的抽插显得越来越粗暴,甚至到了可以称之为虐待的地步。
向上弯曲的凶器每一次都被assassin插到最深处,几乎要顶进少女的腹部一般的用着力,抽出来的时候也丝毫没有留情,粗大的头部凶狠地刮擦着柔媚火热的嫩肉,退到茎身哗啦一声带着淫汁流出来的程度才会继续深入地攻击她的小淫穴。
“下面倒是很诚实呢。”被时不时的深顶玩弄的头脑中一片空白,她听着男人下流的形容随着舌尖钻进耳洞,“每插一下都会带出好多水呢,真是个淫荡的乖孩子。”呜……她本来就被过激的快感搞得魂不思蜀,作为敏感带的耳朵再这么被模仿着肉棒的节奏来回顶动的舌头舔舐,马上就有忍耐已久的呻吟逸出了因为快感微微张开的嘴巴。
身体被激烈地顶弄着,简直像是被这根火热的东西钉在墙上一样,反正推拒着墙壁的手完全承担不起两个人的体重,她干脆咬住了自己的拳头试图阻止这种丢人的声音。
站立后入本来就进的很深,两个人本来就有的身高差也在此时助纣为虐,更何况assassin的肉棒向上弯曲出一个明显的弧度,此刻像是烧热的弯刀自足进出于奶油一般,粗大肉棒上的肉棱来来回回的剐蹭着小穴里的某一个地方,让她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身体。男人的两只手更是停不下来一样地,在她自己都不甚清楚的部位来回揉捏。
就在她抵抗着三点夹击的操弄所带来的快感时,厕所外门忽然嘎吱一想,女性轻巧的足音宣告着几个人的到来,值得庆幸的是,这些人显然只需要镜子来补妆,所以她们并没有走进里面的隔间区。不幸的是……
“刚刚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听到外面的话语,她不可避免的紧张起来,又在男人捏着花心的手指稍稍加力的情况下,张大嘴巴拼命喘着气来抵消身体中苦闷的快感。然而外面的人还不罢休一般的继续闲谈着,“不觉得很像那种声音吗?”
“我觉得就是门的声音,玲子完全就是想要了嘛。”另一个声音轻松自如。而玲子似乎不肯罢休,一边说着“那就一起去里面听听”一边走了进来。
“嘘,不要发出声音哦?”就在这种时候,assassin反而像是被什么异样的快感刺激到了一般,虽然由大力抽插改为了埋在她身体里面缓缓挺动,但咬着她脖子轻轻用牙齿刮擦的这类的小动作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起来。这对立香来说反而更辛苦了,先前偶有一下的电光般的快感现在从那根肉棒不甚明显的动作中源源不断的被榨取出来,完全被操的浮起来的g点无比悦乐地带领穴肉抽搐着夹紧快乐的源泉。
“就快了吧?”察觉到不正常的僵直似乎越来越频繁,他扳过她的头,在外间走进来的凌乱足音中,用最暧昧的耳语询问她,“不想被发现?”
直到此时他才第一次看到她的表情,那是一张完全被快感弄得乱七八糟的脸,虽然被强制转过头时还是面带不甘,但当他轻轻挺腰,这份愤怒马上会转化为融化一般的表情。想必是忍耐的很辛苦,为了咬住拳头而张开的嘴巴边上满是溢出的口水,加上额头面庞上因为激烈情事而不可避免形成的细密汗珠,稍微拨动手指就会成串滑下脸颊的泪水——这完完全全迷乱的样子很好的取悦了他。
Assassin向她勾了勾舌尖,“求我。”
嘴唇张了又合,然而足音和快感的浪潮一样越来越近,她极力压抑中的喉咙已经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她无声地说出了——“求你”。
男人甜蜜地笑了起来,“可以可以,乖孩子”,他很轻地勾住她转过来的头,享受着她的初吻。她破碎的呻吟通过声带传递给舌头,又通过舌头传递给强势入侵她口腔的侵略者,那完全不得思路的使用舌头的方式让他轻轻地发笑着将舌头卷起来摩擦她最敏感的上颚,这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没了声音,她就是在这样狼狈的时候,喷出了羞耻的液体。
【记住我的名字】
然后那个时候,他又说了什么呢?身体上的不适让她从熟睡中醒了过来,虽然还很困,但察觉到下身湿漉漉的一片甚至浸湿了睡裙,腿间滑溜溜的微妙感觉让她勉强揉着眼睛想爬起来换一套衣服。被窝外的夜晚微微寒冷,让她忍不住抱着肩膀抖了抖,就在这个时候,意料之外的,拖鞋似乎被什么东西拖拽着在她眼皮底下摆好了。
【我叫做,燕青】
还没有完全醒来,立香本能地重复了还残留在脑海中的,幻灵所说的最后的话语,“……燕青?”
“是的,master,我在。”浓稠到像是一团墨汁一样的黑暗中,一个人的身影骤然浮现,燕青回应了御主的召唤——纵然那根本算不上是召唤,只能说是迷梦中带来的呢喃。
“诶、什么!”被忽然解除灵体化的出现燕青吓到,立香一屁股滑坐回了床上,还没有离开肩膀的手掌迅速感觉到皮肤下因战栗形成的鸡皮疙瘩,“怎么进来的?!”
条件反射扶住她的英灵似乎停顿了,好像她问了一个什么直刺人心的问题一样,沉默的样子居然带着几分委屈。一时之间立香也顾不上纠结这个问题,只是想着怎么才能遮掩一下自己的尴尬,因为这个梦分外敏感的身体,已经因为【燕青】这个相同的存在,又起了一些她所不愿见到的反应。
事实上她对燕青格外的回避也来源于此。理智上知道燕青并没有在新宿的记忆,对那件事也没打算迁怒到他身上,但是身体已经自动记住了对方的温度、气味、声音,只要靠近燕青就会期待着进一步动作什么的,她绝对不想被对方察觉到。
所以安全距离越拉越大,沟通能通过终端就不当面说,为拉开距离松了一口气的她完全没想到在燕青眼中这是怎样的疏远对待。
燕青是在晚饭之后偷偷跟着御主溜进来的,assassin职介加成下的气息遮断能让大部分从者都无法发觉他的存在,魔术方面还是个完全新手的立香自然更不可能精确识别出一个灵体化的从者。
这也并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直觉自己被御主所疏远,因为过去的经历对主人这一概念越发看重的燕青偶尔会无法控制地想要靠近御主,可是每一次都适得其反,反而无法让她像对待其他从者那样敞开心扉毫无芥蒂的交流。那么在她熟睡的时候安静地陪伴着她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呢?”他想,用那样复杂的眼神,“就好像……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一样。”但是无所谓,只要能够陪伴、能够为她而战,就应该满足了,他这样告诫自己。燕青并不是为自己寻找借口,可是从被召唤以来第一眼看到她,他就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强烈的被吸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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