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非晚一滞,这一次未曾过多回应。
扶闲低哼一声,转开目光环视着皇宫内院:“御书房是机密要地,他竟让你随之前来,”说着,他睨她一眼,“他待你不错啊。”
叶非晚忙应:“我来也是想要帮……”
话,戛然而止。
她帮封卿?她帮他什么了呢?她不过坐在软榻上看话本而已。就像前世在王府,她硬要蹭到他身边陪着他一般,那时他满眼的不耐,可是后来,那个软榻还是留在了他的书房里。
甚至曾有一日,她与封卿闹了别扭,她一连七八日未曾去书房,封卿还亲自去找过她,只说了句:软榻上的垫子被野猫叼走了,他命人换了床更软的。
那时她以为他说这番话不过就是还她的垫子而已,还曾生了闷气。如今想来,他是想让她继续去书房待着?
“在想什么?”修长如玉石的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叶非晚猛地回神,容色微紧,满眼复杂,最终摇了摇头:“没什么。”
“你觉得我信你?”扶闲轻哼一声,再未看她,只目光平静望向墙角已渐枯萎的梅枝。
叶非晚顿了下,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扶闲。”声音罕有的正经。
“嗯?”扶闲轻应一声。
叶非晚低低问道:“大陈的好姑娘多吗?”
“自是多的,”扶闲随意应道,“怎么,想随我去大陈瞧瞧?”
叶非晚长睫微颤,垂眸认真道:“扶闲,去找个有良心的好姑娘吧。”她回应不起他的感情。
扶闲静默下来,良久低笑一声:“前几日还对我说,不要我当媒公,如今你倒是上赶着要当媒婆?”
叶非晚一滞:“我……”
话未说完,却已被扶闲打断,他望了眼她:“我答应你。”如果这样,她能好受些的话。
叶非晚僵了下,再未多言。
此间一片死寂。
不知多久,扶闲轻叹一声。
叶非晚转头朝他看去。
“如此英俊的翩翩公子就站在你身边,你要将我推给旁人,叶非晚,你果真没出息!”扶闲喟叹一声,恍若方才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叶非晚闻言,扭头朝扶闲看去,仔细打量着他。
察觉到身边女子的目光,扶闲手微紧,下刻心中却又自嘲一笑,干脆扭头迎视她的目光:“看什么?”
“看美人。”叶非晚老实承认。扶闲这张脸,和英俊沾不上甚么关系,倒是有着倾城之姿,若非那双眉目带着几分英气,人比西子还要美上几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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