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深……”
霎时间,窗外的寂静无声,远在千米外的大道车流停止穿梭,波浪的海静止在汹涌那一刻。
他的肾上腺素飙升,一股劲儿的往上。
呼吸与心跳滞了三秒,猛烈的跳动。
河畔的花开了,他想带阮沅去看看。
“嗯。”
半响,宴深沙哑地开口,克制轻柔。
他分明知道眼前人在梦中遨游,却还是忍不住说——
“我在。”
阮沅唔咽一声,没有回答。
窗外寂静无声,微风拂过,帘前的薄纱荡漾。
宴深哑然,只觉心头一股闷直往上涌,怎会如此,他说不清,道不明。
温馨的场景就在他眼前,从前从未想过的生活,如此也过上了。
他轻轻收回了手,阮沅失去了掌心的温度,不由自主地蹙了下眉。
她调整了睡姿,又舒服地睡下。
宴深出了书房,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阮沅睡醒时,宴深已经去公司了。
她的脖后酸得弯不下头,思绪涣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竟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她动了动发麻的腿,捂着脖子出了书房,倒了杯水喝,飘忽不定地望着四周,定睛一瞥——
两秒后,她眯了眯眼。
阮沅住在主卧,主卧有阳台,她洗了澡,衣服都丢在阳台洗衣机里,洗好了晒那儿。
宴深住在侧卧,在她旁边,他的衣服一直是在另间房的阳台晒的。
而现在,那间空房就在自己眼前。
门敞开着,连着阳台,她看见了一件滴水的内裤。
阮沅喝水的嗓子一哽,呛着了。
咳嗽咳得她眼尾发红,不好意思地阖了眼。
大清早洗澡,宴深还挺爱干净。
她默默睁开一只眼。
水是喝不下了,阮沅默不作声地将那间房门关上,回了房间开始搜索:落枕了怎么办。
[布洛芬]
搜出来了一堆药。
阮沅思索了下,自己还没疼到要吃药物缓解的程度,倚着床,打了把汤姆猫追老鼠的跑酷游戏。
玩了两把,阮沅脖子不见好,因为微微低头的原因,更疼了。
粥粥恰好发了消息来,问她要不要出来玩,阮沅想起昨天的跳楼机,到现在还发晕。
她谢绝了,理由是落枕。
【粥粥:你老公怎么回事儿,怎么啪完也不把你妥善安置好!】
阮沅:“?”
她慢半拍地红了耳朵,下意识摸了摸,有点儿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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