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宗依然面寒如冰的道:“凭你想阻止我人各?”
鹰鼻老者一听话风,知道是找岔的来了,嘿嘿一笑道:“丑小子,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今天你若不说出来意,你就别想全身而退,懂吗?”
老者身后的八个劲装汉子,齐齐面现怒色,“呛呛!”连声,把长剑拿在手中,看样子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杨志宗不屑已极的道:“凭你们这几块料,也想阻路,未免太不自量了!”
鹰鼻老者不由气往上冲,狞笑一声道:“丑小子,你当真要找死?”
“嘿嘿,找死的是你不是我!”
“如此,老夫只好打发你上路了!”
鹰鼻老者,了字出口,忽地攻出一掌,一般强劲掌风,势如狂涛,倒也不可轻视!
杨志亲存心要一试“两极真元”的威力,当下不闪不避,恍若未觉,功随意生,“两极真元”瞬间已布满周身!
鹰鼻老者一掌拍出,见对方竟然不闪不避,视这强劲的一掌如元物.冷哼一声,功力又加了二成,心里忖道:“丑小子,这可是你自己找死!”
心念未完,只觉自己以十成功力劈出的一掌,在将触及对方身形之际,突然消卸于无形,顿觉不妙,正待——
一股重逾山岳的万钧劲道,猛然反震过来,一个身形宛若皮球般,被抛出三丈之外,张口喷出一口鲜血。
“砰”的一声倒地不起。其余八个壮汉,见状之下,亡魂皆冒,这种功力,简直是近于传说中的邢术,天底下竟有不见出手即伤人的武功。
一个个脚瘫手软,怔立当场,动弹不得,脸上露出骇极的神色,目中闪动着乞怜的光。
杨志宗想起昔年师门“甘露帮”一夜之间,被屠杀殆尽的惨绝人寰的往事,不由杀机陡起,忖道:“我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心念动处,眼中煞光逼射而出,照定八个“紫云帮”徒。
八个壮汉,不约而同的机价伶打了一个寒颤。
杨志宗冰寒至极的一字一句道:“你们八人之中,只能有一人活着去报讯!“此语一出,八个紫云帮徒齐齐面呈死灰之色,这丑少年的话,无异是阎王令,想逃也逃不掉,对方刚才未曾出手,就伤了帮内一名好手,自己八人就别提了!
“你们是自了,还是要本人成全?”
八名帮徒之中的一人,硬着头皮道:“阁下擅闯本帮总坛重地,是寻仇抑是……”
“这个你不必问!”
“阁下手段未免太过残毒!“
“这个将来你们帮主在阴府会给你们答复!“八个帮徒,自知难逃一死,俗话说得好:“狗急咬豹子!”顿时产生拼命之心,一人动,七人从!
八只长剑,齐向杨志宗恶狠狠的攻来。
杨志宗冷笑一声,单掌微扬一圈,一挥,一道红白相间的悠悠劲风,应掌而出,横扫面前五尺方圆的空间。
八只长剑,刚一触及那股看似柔弱的红自气流,那气流顿时转变为万钧劲道,如狂涛惊浪,猛震过去。
闷哼声中,夹杂着金刃破风之声,八只长剑齐齐脱手飞向半空,八个徒众,捧着流血的手,啷呛而退。
杨志宗跟着一飘身,形若鬼魁的在八人面前一晃!
惨绝人寰的惨嗥,激荡在山壁夹道之中,令人不忍卒听,八个徒众,不多不少,倒下七个,只剩下一个失魂落魄的木然呆立,敢情他已被这神奇的武功,惊得半死。
“听着,留你一个活口,传话进去,告诉李文浩,就说索债的人已到,并要他撤去沿途关卡!”
那幸而未死的一个帮徒,如逢皇思大赦,不啻鬼门关里逃生,连头都不敢回,向谷道之中鼠窜狼奔而去。
杨志宗待那个帮徒走后,缓缓向谷道中行去,两旁夹壁如削,形势十分险恶,他艺高人胆大,毫不在意。
这时,他胸中只有一个意念——索讨血债。
另一方面,“紫云帮”总坛内,布满了紧张的气氛——帮主“紫衣客李文浩”接到那被丑少年放生回来的帮徒报告之后,不由大感惊诧,他无从去想这丑少年的来路!
丑少年自称是索债者,索的是什么债?
自从“残肢令主”在长沙七里坪丧命在“烈阳老怪”手下之后,他认为生乎大敌已除,隐患从此消逝!
而现在却钻出这么一个丑少年,自称索债者,刚一入谷,便伤了谷口守卫的一个好手,七个帮徒,根据那报信的帮徒描述,这丑少年武功深不可测,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一阵阵的钟声,自总坛之内传出,荡漾在“子午谷”中,帮中所有高手,纷纷到总坛之内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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