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蓝他们还在山上,事情没明朗的情况下,也不好麻烦她,万一这个大学老师,又在故弄玄虚。
想不明白,自己当年是哪根筋搭错了,在陆芊出事后,让任蓝去拉这家伙入伙。现在,不但该查的事没查完,还搭上一个阿极。
他感觉自己一整天都在被耍得团团转,说好的东西还没拿到,现在还要给闻山白当司机。要是事情结束了,这家伙没个完完整整的交代,一定要整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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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34章】启封心事旧瓮,泛黄几分由衷(2)
“喵嗷!——”
江秋小区楼下,李毌机在停车位上来了个急刹,吓得草丛里的猫都炸毛飞了起来。
晚间又起了雾霾,灯光被打散成烟。
按在楼层数字“12”上的指尖,失了血色,苍白地颤抖着。
大概刚刚那个急刹,已经了结了李毌机的愤怒。他低头看了一眼,鼻子里轻哼一声。
干嘛总被人牵着鼻子走。
出于商人的职业素养,他比谁都清楚,问题只会不断出现,危机与机遇本身就是同一件事。换作寻常人,怀疑、暴怒、崩溃、躲避、拖延,一切会将事情导向更坏结果的反应,会像本能般地纷至沓来。
而他知道,唯一能解决事情的方法,偏偏是毫不在乎,完全坦诚地面对。那些困难也好,恐惧也好,自己的劣势也好,优势也好,只是客观存在着的算筹。
他很快在脑海里计算明白,所以又问了一遍:“她到底对你说过什么?”
闻山白没想到他还问这一句,有点不屑道:“你为什么不担心她的处境?你们不是同僚吗?”
“她不是那种人。”
闻山白疑惑着抬眼看向他。
他没说话,余弦却接着道:“她一向让人放心啊。”
闻山白有一瞬间失神。听她这么说后,指尖的颤抖好像就那样停了下来,慢慢回归了平静。
“所以她到底对你说过什么?”
“只有名字而已。”
“……是吗?”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值得信任的人,问这些有意义吗?”
闻山白翻个白眼,负气般率先走出电梯,不小心撞到伤口,即便里衣被冷汗浸透了,又只能强忍下去。
似乎一如往日,轻轻拨开门框角落上用细线做的小机关,开了门。那份属于洗护液体的、冷冽如清泉的气味还在,老狸花猫不吵不闹,蹲在餐桌边的椅子上,朝进门的三人打了个哈欠。
余弦好奇地朝四处打量着,发现整个客厅除了必要的桌椅沙发,几乎没有摆设,地面是偏白的冷灰色瓷砖,而墙面只简单贴了层没有纹理的纯白墙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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