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李太医退下后,鲁淑容,康乐侯,鲁嘉怡跪在景德帝面前请罪,景德帝面无表情,淡淡看着地上跪着的三人,想着该如何处置才好。
&esp;&esp;“皇上,臣女冤枉,臣女与瑾王妃无冤无仇,何苦害了王妃的孩子。当时是有人在臣女背后推了一把,臣女才会撞到瑾王妃的!臣女真的是冤枉的,还请皇上明查…”
&esp;&esp;鲁嘉怡眼底满是恐惧,她还不想死,她想好好活着。鲁嘉怡恨死了暗中推自己的人,只要找到那黑手,鲁嘉怡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人不得好死。
&esp;&esp;“本王记得,鲁小姐很久以前就爱慕三皇兄,三皇嫂若因为这事出了什么事,鲁小姐进王府的机会就大了啊……”
&esp;&esp;宇文潇摸着下巴,勾唇一笑,直接把鲁嘉怡的动机说了出来。
&esp;&esp;身为侯府嫡出小姐,除了入宫搏富贵的,哪有给人做妾的道理。
&esp;&esp;宇文潇的话让鲁嘉怡脸色惨白,她没想到自己的这点心思被宇文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出来。
&esp;&esp;康乐侯与鲁淑容一开始听到宇文潇的话只觉得震惊与荒谬,可一看到鲁嘉怡的神色,二人都知道此事是真的。
&esp;&esp;康乐侯与鲁淑容皆十分恼怒,气鲁嘉怡竟然喜欢上与康乐侯府对立的宇文泽,而他更是仇人之子。
&esp;&esp;“不,不是的……臣女没有……臣女虽喜欢瑾王爷,可臣女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啊……”
&esp;&esp;鲁嘉怡吓傻了,她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这样。她明明是冤枉的,可为什么没有人信她。
&esp;&esp;而这时,探视完孟紫莹的叶舒云来到殿内,正巧听到宇文潇与鲁嘉怡的对话。叶舒云眼神暗了暗,处在叶舒云这个位置,有的时候真相并不重要,只要结果是自己愿意见到的就好。
&esp;&esp;而孟紫莹这件事,叶舒云觉得是打击康乐侯府的最佳机会,至于鲁嘉怡说的黑手,叶舒云自认为自个一定能把她揪出来。
&esp;&esp;叶舒云想到的,宇文浩也想到了。他放任宇文潇说出鲁嘉怡的心思,当看到宇文泽越来越黑的脸,宇文浩知道,对付康乐侯府,宇文泽下水了。
&esp;&esp;“父皇,还请为紫莹做主。不论当时鲁小姐因何缘由推了紫莹,不可否认是她下的手。紫莹腹中是儿臣期盼了多年的嫡子,鲁小姐如此不分轻重撞过来,到底是对儿臣与紫莹不满,还是对皇室不满!”
&esp;&esp;宇文泽的话说完,殿内的人都变了脸色。尤其是鲁嘉怡,她不敢相信,她爱恋的男子竟然说出这样诛心之语。
&esp;&esp;“不…不是的……臣女没有……皇上,臣女哪敢对王妃下手……臣女真的没有啊……”
&esp;&esp;鲁嘉怡爬到景德帝脚下痛哭流涕的说道。见到鲁嘉怡这副模样,叶舒云等人都带着嫌弃的别开了眼。
&esp;&esp;现在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鲁嘉怡,毫无大家闺秀之风范,更激不起任何人的怜惜之情。
&esp;&esp;“鲁小姐到底是老侯爷的孙女,既然孟氏无恙,看在老侯爷的面上免了你死罪。”
&esp;&esp;景德帝想了想,觉得就这样把鲁嘉怡处死了有些可惜。毕竟老侯爷战功赫赫,多次抵挡西楚入侵。
&esp;&esp;“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瑾王妃毕竟被你所累,谋害皇室的罪不可轻易抹去。朕给你两天,两天后你必须离开京城,永世不得回京。”
&esp;&esp;景德帝的话将康乐侯,鲁淑容与鲁嘉怡三人打蒙了。康乐侯与鲁淑容还打着用鲁嘉怡去联姻的心思,将其夫家绑在十皇子的船上。
&esp;&esp;如今被景德帝这么一说,哪里还会有好人家来求娶?更别说不能回京,就算嫁了高门大户,不能来京城的儿媳妇,在夫家根本站不住脚。
&esp;&esp;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esp;&esp;叶舒云几人听到景德帝的话都暗暗高兴,康乐侯府少了一个助力,等于卸去十皇子一条臂膀。
&esp;&esp;至于宇文泽,眸光一闪,不知想着什么。
&esp;&esp;事情景德帝已定,任康乐侯与鲁淑容如何求情都无用处。在景德帝表示要歇息之后,三人才带着不甘离去。
&esp;&esp;次日,叶舒云再想起鲁嘉怡说的话,在请安过后,派春禧去彻查当天孟紫莹跌倒前后发生的每一件事。
&esp;&esp;好在叶舒云虽先离席,可宴会厅那伺候的奴才可不少,春禧逐一问去,却丝毫没有结果。
&esp;&esp;正当春禧愁眉不展之时,突然有一宫女说起了一件怪事。而这怪事春禧听完,联系前因后果,已经确定了那黑手是谁。
&esp;&esp;春禧回到凤翔宫,见到叶舒云后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叶舒云起初极为诧异,可一想想每次见到那人时的表现,又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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