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帘听政皇太后X养子叛逆小皇帝(上)
大岳國地處北地,國家強盛繁榮。開國皇帝出身草莽,一生都在馬背上為國家開疆辟土。之後大岳國每一代國君都致力於擴張土地,士兵驍勇善戰,攻克任何國家都如入無人之境,所到之處哀鴻遍野生靈塗炭。
此刻大岳國京都,北嵐。在城市最中央的一個負壓百里的宮城,名為嵐毓城,是大岳皇帝住的皇宮,此刻嵐毓城鮮有得所有宮殿均掛上白色宮燈,以宮城為中心到整個城市均散發著悲喪之氣。
後宮皇太后所在曦宜宮大門緊閉,連本該在宮院周圍的護衛此刻都不在崗位。
此刻陣陣嬌喘從曦宜宮左側臥室的重重紗帳傳出,聲音誘人又夾帶著疲憊。
嗯~~~冬兒不要~~~不行了~~~嗯~~~女人渾身赤裸,上半身已經筋疲力盡的趴在鬆軟的錦繡床鋪上,而翹臀此刻被男人抬起,骨節分明的粗糙大手此刻正握住她的纖腰,黝黑肌膚襯得女人雪白嬌軀格外誘。
勁腰如同打樁似的不停撞進著女人的嫩穴,似乎為了證明男人多麼長久的肏幹,兩片陰唇由原先的嫩粉色變成了如同玫瑰的鮮紅色,隨著男人如同嬰兒手臂粗細的青紫陰莖的插入抽出而外翻。
男人不顧女人的陣陣求饒聲,瘋狂地用肉棒頂著女人的花心,龜頭一次一次得擠進子宮口,用堅硬光滑的龜頭擊打著柔軟的子宮壁,而龜頭下方的扇狀邊緣恰好卡在子宮口磨蹭著,讓她又癢又酸,下體止不住得從體內分泌出蜜液浸濕著男根。
你說不要,可是下面口水卻不停流,嗯,說你是不是騷!說著,虎腰更是用力一頂,將肉根全部頂進緊致的甬道。
啊~~~~~~從子宮深處突然一股花液快速衝撞到卡在子宮裡的龜頭,突來的熱流將龜頭包裹住,纖細陰道抽搐著繃緊著,將男人的肉根死死裹住。
男人只覺所有的意識全部集中到下體那根炙熱的陰莖,花道裡如同有無數的小嘴從各種角度允吸著他。大掌加重了力道,勁腰突然加快速度,被青筋纏繞著的肉根快速肏動著,恥骨不停擊打著嬌嫩的臀部,陰莖下面的兩個囊蛋不停拍打著一片泥濘的陰戶發出陣陣羞恥的響聲。
大手收緊,勁腰突然狠狠往陰道一送,平坦腹肌穩穩貼緊臀瓣,深插在子宮中的龜頭精關大開,一大股濃精激烈射到子宮裡,將子宮填得滿滿當當。
男人終於將被握得通紅的細腰鬆開,連陰莖都沒抽出來,厚重身體就覆到她的嬌軀上。熱唇含著她白嫩晶瑩耳廓,熱舌沿著耳廓不停舔吻。
不開心嗎?母后?還是為攝政王難過呢?男人聲音沙啞甚是迷人。
陳宣沒有說話,任身體享受著高潮的抽搐,不理男人的問話。
她不知道事情怎麼就發生到如此地步,她以為自己至少能活得自由有尊嚴一些
清晨,臥室的窗戶微開,微涼的春風吹進紗帳,吹散室內一夜淫逸味道,也喚醒了睡在臥榻上的大岳國皇太后陳宣宜。
緩緩睜開雙眼,身體如同被拆分又倉皇整合似的,無一處不泛著酸痛。雙腿併攏,私處兩片紅腫的花唇相互摩擦,如同被蜜蜂蟄了似的刺痛不已。
聽見室內有動靜,一直候在門外的貼身宮女立春便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吧。她吃力坐起身體,努力讓自己已經在昨晚被磨蹭破皮的私處不再受到二次創傷。
十八妙齡的少女穿著青色宮服踏著蓮步端著金盆走到臥室角落,將金盆放好,將手帕沾濕又擰乾。一手端著鎏金茶杯,一手拿著白色手帕走到她床邊。
陳宣宜伸手接過茶杯喝了口茶,又接過手帕慢慢擦拭臉頰,將昨日的激情時留下淚痕一併擦乾淨。
擦拭乾淨後把手帕遞到立春身前,然而立春並未接過手帕而是愣愣地盯著她的臉出神發呆。
立春,在想什麼?!她問,本就心中有火,語氣不免嚴厲。
沒想什麼,奴婢該死。猛然清醒,立春跪在床邊,梳著未嫁少女髮髻的清秀頭顱此刻緊貼地面,身體瑟瑟發抖著。
把手中還濡濕的手帕隨手扔在她壓得低低的頭上,閉上眼睛,道:出去吧。
身體向後靠到床頭,靜靜聽著立春躡手躡腳的腳步聲,和極盡輕悄的關門聲後她才又睜開雙眼,滿目茫然。
她本來不是如此尖利刻薄的人的
她的仇人的死訊終於在昨晚被證實,長達八年的復仇之路到昨晚最終達成目標,然而她沒有感受到喜悅,只留下滿腹的空虛。
過去的八年裡她每天想的都是如何培養好如今的皇上宇文准,讓他奪得實權殺了攝政王---他的親叔叔宇文懷恩。
她還記得八年前的早晨她從夢中驚醒時如何失聲尖叫,如同瘋魔。只有她知道她到底經歷了怎樣的人生,那絕對不僅僅是夢境
那個冷漠少年,那個張揚少女,那個嫺靜女人,那個俊美男人,組成了全大陸的百姓或者都嚮往羡慕不已家族,卻成了她無法擺脫的夢魘
能讓一個國家的皇太后毫無尊嚴慘死,自然是因為施暴者身後的人無止境的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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