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醒了便开始察觉到身体的一样,李襄宜觉得自己哪里都热,双手无意识地扯着自己的衣裳,脸往李彻脖子上贴试图找到一丝凉意。
“怎么了?”
“好热呀。”
这圆领袍里面只有一件中衣,随手扯扯便露出大片的肌肤来。
李彻若是此时还没发现不对劲未免太过于迟钝,“你在翠香楼吃了什么?还是碰了什么香?”
青楼这种地方,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防不胜防。
李襄宜不满足于扒拉自己的衣裳,还要扒李彻的衣裳,将脸蛋贴在他的胸口轻蹭,“就是有一个人,他给我灌了几口酒,我应当是醉了。”
“该死。”
“兆松,快些回府,叫人去叫太医。”
“是,王爷。”兆松手中马鞭一抖,马车便飞快跑起来。
到靖王府时,李襄宜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一味地跟着身体的本能往李彻身上黏,希望他亲吻她抚摸她。
“乖,忍一忍。”李彻没办法,只能将帕子打湿一遍一遍给她擦汗想让她好受一些。
“王爷,到了。”
李彻用披风将李襄宜裹了个严严实实,抱着她便下了马车。
“太医到了吗?”
“太医在来的路上。”
“送水到正房。”
“是。”
太医被一路拎过来,急得鞋子都要掉了。
“太医快来帮她瞧瞧。”
“诶,臣这就来。”
床上拉着帷幔,太医并不知道里面躺着的是谁,只是从这纤纤玉手可以看出应当是个年轻女子。
太医细细把了脉,随后眉头便皱了起来,似乎是不相信又查看了一遍脉象。
“王爷,这敢问姑娘是不是误食了什么?”
“是,她喝了来历不明的酒便开始身体发热。”
“这”太医斟酌了一番语言,“王爷可知京中的青楼花坊中流传着一种秘药,专门用来在男女之事上助兴也是为了对付不愿意配合的女子。”
“可有解药?”
“王爷有所不知,这药虽烈,于身体却无害,只需阴阳交合便能随着身体排出,这解药嘛自然是没有的。”
“既白”
帐子中的女子发出一声缠绵的娇啼,太医顿时低下头鼻观眼眼观心,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李彻将她的手塞回帐子,“劳烦太医给本王留一副男子服用的避子方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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