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随意堆在床边的脚踏上,天旋地转间李襄宜被李彻掐着腰放在身上坐着。
夜明珠的袋子被解开,莹润的光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像时月光下圣洁的神女。
“襄儿”
“嗯”
她仰着头,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腹部,跟着他一起起伏颠簸。
当一切归于平静,她伏在李彻胸口,汗湿的发丝黏在颊边,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
“你手臂上怎么多了那么长的一道疤痕。”
“治水的时候被偏激的流民用刀划伤了手臂。”
“怎么这么不小心。”
“人多手杂,一时不慎。”
“襄儿?”没有听到回话李彻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早就闭上眼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取了水来帮她简单清理了身体,随后抱着她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一大早,喜鹊端着水就要进殿去伺候李襄宜洗漱,刚走到门口就被兆松给拦住了。
“你怎么在这儿?你拦着我做什么?”
兆松捂着喜鹊的嘴将她带到了一边,“小点声,我家王爷在殿下房里呢。”
“什么?!王爷、”喜鹊指了指寝殿瞪大了眼睛。
“去去去,自己找地方玩去,等殿下叫你你再来。”
“哦。”
看喜鹊乖乖地端着水离开,兆松立刻满意地点点头,自言自语道:“王爷啊王爷,属下对你的幸福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
李襄宜是在李彻怀中醒来的,她醒的时候他还在沉睡,呼吸均匀显然还没醒。
她拿开腰间搭着的手臂,慢慢地跨过他的身体爬下了床。
幸好这个男人昨夜还有些节制,只胡闹了两三回,不然她此刻怕是走路都觉着腿软。
李彻在她床上躺着,她不敢叫宫女进来伺候,只能自己找了件简单的衣裳穿上。
房门打开,台阶上坐着的两人立刻起身。
“殿下,您醒了?”
“喜鹊,去叫水,本宫要洗漱。”
“哦,好。”
喜鹊一溜烟跑了,兆松看着李襄宜,“殿下,王爷呢?”
“他还没醒呢,怎么了?”
“这、”
兆松似乎是不敢相信,不是,王爷这么年轻就开始力不从心了?
李彻醒了,他伸手摸了摸身边发现身边空无一人,睁眼望去,屋子里也空无一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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