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怂了。条件又不能答应,人还希望留下,院长直挠头。
“那就给他办退役吧!反正咱院也要被撤了。”冷玉萱有点失望,心理替两个人着急,替这家医院着急。院长没有说话,看着政委。
政委眨眨眼也没有说话,坐以待毙,谁都有些心有不甘。
院长的电话响了,显示是林子阳,院长看着,竟然不敢接这个电话。
冷玉萱一翻话,让林子阳觉得268对自己而言也许真是一个机会。可是那一定要院长的态度。林子阳想了想再跟院长谈谈,于是林子阳主动给院长拨通了电话。
院长答应与林子阳谈谈,可是他却再也不敢承诺任何条件,医院已经不是他刚调来的准备升级的局面,他做不了主。他没有能力留下林子阳,他更不想承担留下林子阳的责任,就给冷玉萱下了死命令:留下他,必须完成任务。
林子阳走进会议室,看见对面坐着院长、政委、冷玉萱以及医院的相关领导,还有军务部领导。林子阳犹豫了一下,带着几分不满几分自嘲地:“院长,我怎么好像在接受审查啊?!我除了请了个霸王假,没有触犯法律吧?”
院长不冷不热地说:“医院是集体决策,应该让大家也充分了解你的想法。”
林子阳看看大家,琢磨着这句话的意思,显然有点失望,他嘲弄地撇撇嘴,打开随身携带的电脑。
“简单地说吧,我考察过你们医院周边的环境,以及你们的现状,还是有发展潜力的,把你们仅有的134万流动资金给我,保证我一台血体外循环设备。你们有几个心外专业的军医大的硕士给我,外科的床位全部给我,剩余人员你们自己想办法,不是心外专业的我不要。我给你们的承诺是保证半年给你们一个全国一流的心外治疗中心,3年达到国际一流。如果同意,我就留下;如果不行,大家也不要为难了。或者办退伍,或者……开除。”
林子阳说完,院长和政委相互看看。大家都没有说话。
林子阳:“院长,您的意见呢?”
院长尴尬地:“你的条件我们要开会、研究决定。”
林子阳十分不悦:“院长,我最怕听到研究研究,在我看来,研究研究是没有时间表的。没关系,您慢慢研究,南方还有一家医院催着我过去呢!我这就去机场了。我已经把退役报告交了,从现在开始我已经不是军人了。”
见大家都没有挽留的意思,林子阳不屑地撇撇嘴,开始不抱希望地准备收摊。政委捅捅冷玉萱:小声嘱咐:想办法,让他老实点!
“你这主官是怎么当的?地理位置这么好的一家医院怎么让你俩搞得要被裁了?你们的工作太没有预见性了。”林子阳还不忘了讽刺两句。
林子阳收拾好东西,起身带着调侃地:“对了,答应我的三居室也要兑现。”
冷玉萱冷若冰霜、威风凛凛地站在林子阳面前。
冷玉萱:“林子阳同志,我们这里是军队医院,退役没有正式批准前,你还是一名军人,你藐视军纪,私自离队,违抗命令,我现在代表外科党总支宣布对你的处分决定,关林子阳同志8个小时禁闭!”
林子阳还没反应过来,胳膊已经被纠察牢牢抓住。
林子阳抗议:“你凭什么关我?!我的问题不够关禁闭!”
冷玉萱:“对,你的问题是不够,可是,今天,我必须要关你!总政有军事法庭!你可以上诉,我会帮你请律师,在处理你的问题上,我或者违法,触犯军纪,我愿意接受法律制裁,立即带走!”
林子阳看着冷玉萱无比恼怒:“骗子,你刚才说的都是骗我的?!”
冷玉萱:“不要口出狂言,小心我把8个小时变成18个小时。我是外科协理员,我负责你。”
林子阳乖乖地跟着战士走了。
“好,小冷,大快人心!大快人心!他要起诉你,我顶着。小冷,刺儿头交给你了,给我收拾顺了,要留,要出力,还要他娘的给我像个军人的样!”政委说。
军务部韩部长点点头保守地:“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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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长办“诗意地栖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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