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火焰霎时间从四面八方开始燃烧,堵死了我跟他所有的退路。
他的眸子变得前所未有的平静,只是看着我。
“少爷您当时还小,您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间吗?”
他并没有给我回答的机会,自顾自的开始说。
“你的母亲啊!在怀你的时候被我下了堕胎药,还有一味慢性的毒药。是的你的母亲很坚强,把当时只有7个月大的你生了下来,毫无疑问你的母亲是我所见过最坚强的女子。”
我听着对方的话,一股子杀意从心中生起,我的理智压抑着我的冲动。
我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怪兽,开始嘶吼,开始咆哮,只是名为理智的牢笼将我死死困住。
“愤怒吗?少爷。”白胡子的语气依旧平静。
“来跟我一样体验一下最亲爱的人死在你面前你无能为力的样子吧!”
他突然大声吼道。
我内心的怪兽似乎被他的钩子勾中,但是牢笼没有那么好挣脱。
“少爷你知道吗?有一个大你七岁的孩子,现在他离开了他的父亲,离开了他的母亲,去往了一个人吃人的贵族世界。”
他语气又开始回归正常,但是他的眼睛似乎正在幻想。
他在想。
“亲爱的,照顾好我们的孩子,我走了以后,好好的爱他,连同我的那一份责任一起好好的去爱他,不要让他记恨上那个他不负责任的妈妈。”
“好,好。”
死寂
“睁开眼来看看我好吗?亲爱的。”
他的话语没有人回答他,那份悲痛被突如其来的啼哭声打断。
他时候他还年轻,没有见识到世界的险恶,他在斯卡森家族当跑腿的。
赚的不算多,偶然遇见了一个小贵族的女孩。
她以为他是斯卡森家族的小少爷。
因为她的见识真的很短浅。
她纯真的爱上了他,但是上演了一场很狗血的剧情她的父母识破了他的身份,虽然他从来没有承认,也从来没有告诉对方真相。
他离开了那个小贵族的家,离开的时候他依稀记得她父母的咒骂声,和她的默不作声。
他没有回头去看她,因为他的骨头早就被那两位抽走,他们扯下了他的遮羞布,看到了他的不堪。
但是。
但是!
没有什么可以质疑的,是他欺骗了她。
是她欺骗了他!
明明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什么斯卡森的少爷,他只是个跑腿的佣奴。
是她非要给他一块所谓的遮羞布,遮住他的年少落魄,遮住他的少年本色。
如今她的家人却将这块遮羞布扯的粉碎,容不得他质疑,容不得他狡辩。
因为一开始他就错了。
因为一开始她就错了。
他离开了那里,离开了那个让他伤心的地方。
来到了曾经他跑完腿,就会来的地方,一个水泥的天桥底下。
这里的空气比较清新,远离莫斯顿的市区,他就喜欢在这里,好好的迎着阴霾的天气睡上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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