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闭上眼睛,努力回想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
“记得那天下着小雪,我匆匆来到厅房,就看到周平一脸颓废的坐在下手的椅子上,东家口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他,
‘表弟,我知道你想当咱们商号的掌柜,可是你对计算写账不是很熟识,根本就干不了。’
周平一脸不服气,
‘表哥,我咋就干不了,我可是学过管账的,你都不让我试试就把我否定了,你有没有拿我当兄弟啊!’
东家苦笑道,‘表弟啊,你来平州这两年我也不曾亏待你,我咋没拿你当兄弟呢!’
周平还不死心,‘你既然拿我当兄弟就应该让我管账,他姓孙的一个外人还能比得过这一笔写不出俩周的表弟吗?你咋里外不分啊!’
东家有些生气,‘管账的事以后不要再提了,你就踏踏实实的做好管家,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周平虽然心有不甘,可见东家心意已决,也不好再继续纠缠。
他口中答应着,可在转身离开了一瞬眼里发出了阴狠的光。
待我和东家禀告完以后,离开周府的时候就看到林义来了,我还和他打了个招呼,当时我问,‘林老弟你来找东家有事吗?’
他说,我不找东家,这不周平让我弄两壶好酒,我今个特地给他送来的。
应该那个时候他们俩就开始了狼狈为奸。”
“是啊,东家能认林义为义弟,周平确实说了不少的好话。”
张彪说完又思虑片刻,心中有些不解,
“这周平既然那么有野心,可他为何不亲自霸占周家家产而拱手相让给林义呢!”
丁甜甜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周平就是个大面瓜,要是有林义一半的心机就不可能干出背叛你们东家的事了,他就是个有勇无谋的傻子,被林义玩弄于股掌之中,利用他罢了。”
她说完,看向张彪,“彪叔,说说你们东家是怎样认林义为义弟的,我不相信就凭他死皮赖脸就能得逞。”
“那是一年夏天,东家打算去石炭场核算账目,本来打算带上几个人,可谁知道那天犯了哪路门神,我们几个人竟集体拉肚子,没办法,只好林义陪着东家去了。
当清算完,太阳已经下山,他们就在石炭场吃了点东西,趁着夜色往城里走。。。。。。
出了石炭场没多久,路过一片树林,谁知道就在这时候出事了。
车夫赶着马车刚走进树林,就从里面窜出来二十多个手持棍棒的蒙面大汉。
一看有人劫道,车夫吓得直接瘫倒在地。
东家倒是不发怵,因为他学过几招防身的功夫,一般人近不了他的身。
东家知道,像这种拦路抢劫打家劫舍的人,都是被生活所迫,只要有口饭吃绝不会铤而走险,他们无非就是弄些钱财。
想到此,东家便拿出几十两银钱给他们。
谁知这些亡命徒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要一万两银子,说马上就得拿钱,要不然就弄死他们。
东家当时有些气急,‘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本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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