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庆幸,还好嫡姐未曾接受陈森子的教导。陈森子年轻之时暗恋还是白丁的安国公,答应安国公以后愿意教导安国公的女儿。
后来陈森子的名讳全民都知,父亲上门要求陈森子兑现诺言,来安国公府内教学。只因陈森子太过放荡不羁,只教授了两三个月。嫡姐就来王氏身边大哭,说陈森子太过放荡,嫡姐承受不住。
这陈森子的本性如此,她还只教女弟子,绝不收男弟子。父亲便让陈森子来小学堂教我,陈森子来到小学堂也有所收敛,这还是头一次这么放荡不羁。
我把纸放在灯油之上,巧梅惊呼:“二小姐,您别烫到手,我来!”
“都烧完了,好了回去吧,今天课就到这了。”我转身往回走。留下巧梅看着空荡荡的学堂,这才来了一炷香时间吧。
安国公不是宿在新封的蓉侍妾,就是宿在王氏那里。俏侍妾早就坐不住了,动不动就吵吵着这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王氏也是厉害,直接让安国公找了个女医,安排在俏侍妾的小院住下。这天,俏侍妾实在坐不住了,吵吵着肚子痛,非要见老爷。
女医要靠近就侍妾的仆人拦着,还说王氏拦着老爷,不让老爷来见她。女医无法只能去请王氏,王氏来了坐在椅子上看她这般疯婆子的样子。
俏侍妾见到王氏就痛哭流涕,跪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夫人,您就让老爷来看看妾吧。只一面,妾就安分守己。”
王氏放下茶杯:“你这小院,我从未派人驻守。老爷来不来是他的事,与我何干?赵嬷嬷,去请老爷。”
赵嬷嬷得令,立马就去春秋院东厢房寻老爷。今日老爷一下朝,陪夫人草草用饭以后就成天在春秋院泡着。
安国公此刻正和蓉侍妾喝着酒,醉生梦死。一口美酒,一口美人用嘴递过来的葡萄,正享受着,就听外面赵嬷嬷求见。
安国公皱眉,这王氏才安分些许日子又怎么了!他未出门,站在门口,也未打开屋子的门:“说”
赵嬷嬷低头守在门下:“老爷,俏侍妾非说肚子疼。又不让女医诊治,非说要见老爷,夫人无法只能请老奴来请老爷前去。”
安国公瞬间推开门:“一个个的都如此不省心。”
安国公刚进到小院的时候,就看到王氏在厅中坐着。只见王氏楚楚可怜的模样,握着手里的手帕,落寞的眼神看向屋内。安国公一愣,什么时候夫人如此了?他记忆中的夫人要么就是高高在上,要么就是不服输。什么时候夫人竟也流露出这神情?
他的怒气已经被冲散了一半,进屋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天凉,怎么的不披个披风,你着凉了我会心疼的。”
俏侍妾看着安国公深情款款对着王氏说话,手脚并用立马跪倒在安国公脚下:“老爷,你最近去哪里了,是不是有人拦着你,不让你来看妾,妾实在想你。”
安国公看着此刻凌乱不堪的俏侍妾:“你的首要任务就是顾全你的肚子,你这样子成何体统!你什么身份敢过问我的去向?”
此刻安国公有些怒了:“你为何不让女医给你号脉?莫不是仗着自己身怀安国公的血脉?”
俏侍妾哪里敢再说什么,立马摇头:“妾身只是太想念老爷了,只想见一见老爷。”
安国公看王氏的眼神还是如此:“你怀有身孕,夫人良善,命我给你请了女医。可你永不知足,既如此。府医!你去配一碗堕胎药,今天也让侍妾明白,谁才是府里的主子!”
府医愣了片刻才回了一句:“是。”连滚带爬的下去了。
王氏本来因为这俏侍妾被折磨的心都快死了,只听这一句,王氏猛然转头看向安国公:“老爷?”
安国公也看着王氏:“梓焉,我说过,你在我心里是唯一的。”
王氏心里的冰山瞬间融化:“老爷,您饶了俏侍妾吧,她也是太想念您了。她以后再也不敢了。”随后看向俏侍妾:“你说是不是俏侍妾。”
俏侍妾听到堕胎药的时候已经吓傻了,她没想到安国公这么狠心:“老爷,妾再也不敢了。夫人,您救救妾吧,妾以后一定听夫人的话。”
见安国公不为所动,王氏起身就要跪下。还没等膝盖碰到地上就被安国公拉起,拽进怀里,打横抱起。
王氏惊呼一声,眼神盯着安国公。只见安国公冷漠的看着俏侍妾:“若有下次,夫人无需多言,自行处置就好。”
随后便抱着夫人浩浩荡荡的离去,俏侍妾像被抽干了力气。她躺在床上,我握紧棉被,盯着天花板。她要忍,总有一天要所有人都不能轻易小看她!
王氏双手搂着安国公的脖子,还没有从中清醒过来。原本她都打算与安国公做一对表面夫妻,不会在真心以对,更不会在用王家去帮安国公。
这时她羞红了脸,钻进安国公怀里,生怕仆人看见。等进了正院,王氏的脸还是红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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