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讣闻在太师椅之上看着众人全部离去,愁眉不展,一直到老管家来禀报,他才用失了力气的声音叫出一直在屏风之后的小儿子秦难。
“父。。。。父亲”
秦难自屏风后而出捂着一边的脸颊满是怯意,一看就是已经挨过揍,没想到自己的叛逆儿子把话说完,秦讣闻厉呵了一声:“跪下!”
秦难猛地屈膝下跪,身体瑟瑟发抖。
“父亲,孩儿错了,孩儿再也不敢了”
从屏风之后出来的秦难跪地磕头认错,心中满腹的委屈无处宣泄,都说老子最懂儿子,秦讣闻一双鹰隼眸死死盯着跪着的逆子,然后老管家适时的退出房间,还带上了门。
子不教,父之过,放在正堂桌角的鸡毛掸子被拿起,而后,正堂中开始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半个秦府都听的清楚,在府院中巡夜的扈从,忙碌的丫鬟听见这声音之后都是绕着正堂走,生怕他们的纨绔少爷冲出来连累了他们。
“爹,别打了,我真的是喝醉酒了啊,都是那白玉京攒的局,是他要害儿子啊!”
“害你?!”
“人家堂堂太上师得意门生,怎会害你这废物!”
鸡毛满天飞。
别看秦讣闻年纪老大不小了,但是这手尽确是足的很,每每抬起胳膊都能惹得秦难一阵惨叫,今日的秦奋出门会友为明日的拔才之选做准备,秦难这次算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Μ。
“爹,我没骗您啊,真是的白玉京那小子!”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害儿子,但是从昨日孩儿出去,便一直是白玉京在主导事情的走向!啊!”
抽了三十几下的秦讣闻扔掉了手中鸡毛几乎掉完的掸子,老了,余力不足。
“你这逆子,凡是作为无一点担当,出了问题就会推卸给别人,你若是扯上陆家,苏家的小子也就罢了,太上师的弟子空口白牙可诬陷不得!”
秦讣闻作为老狐狸,对自己儿子的性格和脾气了解深刻,这次的事情发生的太过巧合,他略微一想就明白其中定有隐情。
“爹,你知道事?”
秦难呲牙咧嘴很是意外的问道。
“废话!你这逆子整天就知道在外闯祸,就不能学学你哥为我秦家长点志气!”
“那你还打我”
秦难小声的啜言,秦讣闻听见之后差点没忍住拍死自己这逆子。
“从今日起你给我在家中禁足,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秦府一步,若是被我知道你偷跑出去,老子打断你的腿”
“现在滚回房间闭门思过”
秦讣闻烦躁的赶走自己的蠢货儿子,他如此优秀的基因竟然生出了秦难这个瘪犊子玩意。
“唉!”
“老爷,少爷或许真的被人算计了也说不定”
老管家在秦难出去之后便进入了正堂,瞧着秦讣闻愈加苍老的面颊,这位老管家忍不住替秦难解释了一句,到底是看着长大的孩子,多少都有些感情在内。
“那逆子愚钝不堪用,太上师的弟子乃事儒学之道上,年轻人的标杆,怎会无缘无故的拉着他们几个纨绔子弟作陪,真当是那些个礼义廉耻人家高看了咱们一眼,其他几家的子嗣也是蠢,以白小子的身份在这京城完全可以横着走,拉上他们几个一同风花雪月,便真以为他们这些纨绔能变了凤凰?当真可笑至极!”秦讣闻恨自己的儿子傻,更恨其他几人同样没一点脑子!
“老爷,我倒是觉得这件事或许也出乎了白小子的预料”
老管家在一旁拱手,倒不是他不赞同秦讣闻的话,而是今天下午他在坊间听到了另一个声音。
“说下去”
“老爷,小的今日在坊间听闻那白小子是被一同羁押走的,虽然过程中一直没有动手,存了要看戏的念头,但后来刘玉的出现却打断了众人,而且小的还打听到,那名书生被禁卫抬走之时,有人亲眼见到还有气儿,但不知为何到后来就死了,小人驽钝,总觉得其中蹊跷却想不出哪里不对”
老管家尽职尽责,这些东西是他东拼西凑打听而来,而后一一剖析之后才说出,可信度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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