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九,开着兰博基尼夜不归宿,淡漠情利无拘无束。”
妍熙不懂什么意思,就把原话告诉她爷爷。
她爷爷当即说起教育,“他以前就是这样子好玩,还想我炒蛋给他吃,你们可不许学他败坏门风。”
夜晚,闵文庭坐在院里跟朋友喝茶聊天。
那身严规威肃的白色衬衫沾不少油烟污渍,估计没来得及换。
朋友笑了好久,这个威风八面的老男人也会在家炒菜。
闵文庭说,“你明天让人送他的队照过来。”
朋友眼睛下满是皱纹的眼虚眯,“谁的?”
闵文庭低头添茶,“他的。”
这位老朋友疑惑地伸脖子,“谁?”
“行洲。”
朋友叹息,“您忘了,行洲当年没待到毕业,演习的时候他跟您有意见冲突,你们吵架,他离开后就没再回来,您也没把他捉回来训到毕业,他的毕业照可没有。”
有这回事吗,闵文庭极其惊讶地愣在那儿。
朋友走后,闵文庭背手在院里来回徘徊。
两只躲在窗后偷偷瞧。
妍熙挽了一下头发,“爷爷那样子是不是生气了。”
司臣点头,伸手把窗帘拉紧。
“真的是。”
妍熙戳了戳两根手指头,“阿臣哥哥,这有那么严重吗。”
司臣说,“爹地要是像我们这么小的年纪就惹爷爷生气,可能就挨顶茶碗了,但他肯定不乐意顶。”
妍熙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爹地为什么不顶,我想看他顶茶碗。”
司臣静静看着无辜眼的妍熙,叹气笑。
她小猫似的蹲在窗户底下,大概是困了,忍不住揉眼睛。
司臣拉起她的手,“睡觉觉吧。”
她乖乖地嗯。
两张小床。
一人一张。
妍熙躺回小被窝的时候突然难过起来,“我想妈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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