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低笑,“你的麦没关。”
听到她一番话如何回复陆夫人。
沉稳,不闹,冷静,几个字说得对方无地自容。
闵行洲问袁左,“哪家。”
“容禾区,吴家。”袁左补充,“卖豆粉的,对方经常缠太太的二堂哥,意图入赘。”
吴家没多少钱财,就一副怕被惦记走的嘴脸,天天想法子参加圈子宴会,露脸物色上门女婿。
闵行洲根本不知道港城还有叫吴家的,拉住林烟的手腕上车。
林烟伏在闵行洲怀里,“私生子有那么讨人厌吗。”
闵行洲以往最不爱接近林勇不是因为是私生子,收拾林家的时候,他从中故意作梗太多。
“人与人之间活在不同的频率,没人会在意林勇什么出身,更在意他处于什么位置,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地方,离吴家远点,不然他们被雷劈带上你。”
林烟好奇,“闵家有没有在外的私生子,五叔公蛮风流,我在网上看过他年轻的照片,60年前被评港城十大杰出青年之首,风流得。”
闵行洲慢条斯理给她盖住毛毯,调侃,“目前没有,以后说不定。”
林烟瞪眼,伸手拧他胳膊,“掐你。”
隔靴搔痒的劲儿。
闵行洲岔开腿,后仰在座椅轻笑了声,“以后还让我住客房吗。”
他就是记账,这几天频频被林烟送去客房住,她非说肚子大,睡觉丑,就是不乐意给他看见。
哪丑,那张小脸分明精致得像雕琢。
总言之,他是三天两头就被太太送去客房住的男人。
也不能跟她闹,她眼睛会憋出水汪汪的眼泪,假哭。
戏精。
说哭就哭,跟不要钱似的,他属实惹不起。
无奈之下,只得出手哄完她,套睡衣住进客房。
“香。”闵行洲捋她一缕头发绕在手指把玩,懒懒开口,“今晚让我回你床上。”
身上套着灰色的意大利手工西服,神色自若至极,骨子里道貌岸然。
林烟不想被他的美色勾走魂,别开脸,“不给。”
他功力太容易得到不满足,和闵行洲同床共枕,容易累到发疯,累到腿软,眼睛容易肿胀。
闵行洲不撒手,“给了。”
她也横,“不给。”
“闵太太。”闵行洲伸手捧她脑袋过来,低声提醒,“有男人比我过得这样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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