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花得意的看了丁甜甜一眼。
丁甜甜冷冷地看着他们,嘲讽道,“你们也配说是我哥哥嫂子?我问你,娘病了你们过来看了吗,你们管了吗?见到好处你就想起我是你妹妹了,我看你们是见钱眼红了吧!”
丁大文被臊的低下了头。
人群中一阵唏嘘。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两口子,老娘病了都不管。”
“大逆不道啊!不管娘就算了,还来趁火打劫,真不是玩意儿。”
“不过话说回来,连她哥哥都不相信荞麦会长出来,咱们把钱退了,那就对了。”
众人随声附和……
刘阿花听不下去了,上去薅住丁大文骂道,“你这个完蛋玩意儿,咱俩刚咋说的,你刚才的能耐哪去了。你就这么干擎着让他数叨啊!别整些没用的,快点说,让她把钱退给咱们”ωWW。
丁大文被掐的吱哇乱叫,告饶道,“阿花,我说……我说。你别生气,小心肚子里的宝贝。”
他低着头对丁甜甜小声嘟囔道,“小妹,我和你大嫂都商量好了,这天这么旱,荞麦种子根本就出不来……”
刘阿花听丁大文说的跑偏了,气的挥手吓唬道,“你傻呀,人家问你想没想好退钱,你在这扯啥咸蛋呢?”
丁大文见媳妇气的又要掐自己,赶紧一缩脖,鼓了勇气道,“妹妹,我想好了,给我们地钱。”
刘阿花这才满意地看了他一眼。
古语说:家丑不可外扬。丁甜甜可不怕,既然刘阿花想要钱,那么她还要地呢!钱可以给他们,但账一定要算明白了。
看着丁大文那窝囊样,丁甜甜开口道,“既然如此,我可以给你们地钱。那么也请你们把我昨天赎回你的钱还给我,毕竟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刘阿花暴跳如雷,“丁甜甜你有病吧!赎回你哥是你自愿的,我可没求你。要钱没有,有本事你就让人把他抓走好了。”
丁甜甜听着如此恬不知耻的话,她大声质问道,“刘阿花,你可真够无耻的。要是知道你们这样狼心狗肺,我就是把钱扔水里打水漂,买肉包子喂狗,也不会管你们。好,不就是五两银子吗!我就当喂白眼狼了。你们家就一亩地的,那半亩地是你们种在我的地面上的,就给你们三十六文钱。你们两口子记住了,以后不管再有任何事,你们休想让我在怜悯你们。”
丁大文被损的无地自容,但是媳妇的话又不能不听,他好为难。
刘阿花可不管哪个,只要钱到手,心里乐开花,她才不相信丁甜甜的话呢?就算你丁甜甜不管,娘能不管?
丁甜甜失望透顶,转头对白宗林道,“里正叔,你写字据吧!”
刘阿花看着手里的三十六文铜板,开心地笑了。挺着鼓起来的肚子,急忙催促着还在那发呆的丁大文,“走咱们回家,你一会就到镇上给我弄只老母鸡尝尝,这几天我嘴里老没味儿,准时你儿子馋了。”
丁甜甜目送丁大文夫妻离去的背影,翻脸比翻书快,如此见利忘义之人,就不要怪我念及什么所谓的亲情了,思及此感到心里轻松了许多。
经过这一风波,后面都很顺利,不到中午就结束了。
白宗林就站起身,想安慰一下丁家丫头,就见梁山向院里走来。
“梁伯您……这是……也是来退钱的?”白宗林试探地问。
梁山手指着领到钱的村民,气愤道,“我活了大半辈子,头一回见到你们这样的人,丁家丫头好心买种子让咱们种地,是想让咱们不能坐等着被活活饿死。可谁能想到这老天爷一直不下雨啊!你们觉得白花冤枉钱了,就上人家门口闹事,竟逼着人家赔损失,你们还是人吗?她这么一个小丫头到镇里辛辛苦苦卖豆腐赚了那么点钱,你们就忍得下心。”
里正看到梁山忿忿不平,忙上前劝慰,“梁伯,你消消气,大伙不都是饿怕了吗?……”
“饿怕了,谁没有挨过饿。”梁上打断他的话道,“宗林,你是咱村的里正,你可要一碗水端平喽!我提议以后谁来丁家打水一文钱一桶。没钱甭想喝水,去镇里打。一村的白眼狼,见到好处就踹自己兜里,吃亏就埋怨别人,我梁山可不会干这么缺德的事。”
丁甜甜听到梁山这一番话,心里感到暖暖的,她在心里感谢梁山的支持。不过打水给钱就算了,这要是再收水钱,这刘家村她还能呆吗?
她来到梁山面前道,“梁爷爷,谢谢您。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村民不相信我,我理解。打水给钱的事以后别再说了。”
丁甜甜知道这些村民只是看到了眼前的利益,用不了多久,这些人一定会后悔的。
梁山点点头,“丫头,我听你的。”
刚刚听到梁山说打水给钱,刚要暴动的人群听了丁甜甜的话,瞬间又灭火了。
白宗林见都已全部退完,把手中的一摞字据递到丁甜甜手中,愧疚道,“丫头,这件事和我也有直接关系。赖我没有安抚好民心,让你自己承受这么大的损失。你家以后要是有啥难处,我会尽力解决的。”
丁甜甜接过字据,笑着道,“里正叔,不要太悲观,古语说的好,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依,这件事对于我来说没准是个好事呢!等地里的荞麦都出来了,里正叔得帮我找人干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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