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墨心头涌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这种毫无头绪的烦躁让他陷入了一种很暴虐的情绪里,自以为理智的大脑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染上了几分疯狂。
算了,说不定干涩的小穴也有别样的感觉。
这样想着,程斯墨干脆直接握着坚硬无比的粗长,在滞涩的穴道口摩挲了几下后,硬生生地往她小穴里捅了进去。
“嗯!”
撕裂般地疼痛让岑茉从紧抿的唇缝里发出一声难以忍受的闷哼。
正在霸王硬上弓的程斯墨同样不好受。
岑茉的花穴本来就很紧致,在这种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更是紧的可怕。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就在岑茉感觉自己的甬道被一根滚烫粗壮的铁棍渐渐撕成两半时,程斯墨前进的每一寸所受的摩擦力,也同样让他性器的表皮被磨得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然而这种疼痛反而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凌虐般的快感。
他在虐待岑茉,同时也在自虐。
腰身使出了十成的力气,程斯墨的鸡巴狠狠一顶,直接整根顶入了岑茉的穴道里。
“啊……呜……唔嗯……”
在这种穴道被生生撕扯的剧烈疼痛下,岑茉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惨叫了一声,但她立刻又生生咽下了全部的哭喊,只是极小声地呜咽了起来。
程斯墨几乎被这种强烈的擦痛带来的快感刺激的立刻就要射精了。
“……嗯!”
他忍得几乎有些颤抖了,才将这股巨大的爽感压了下去。
紧接着,他开始不管不顾地在岑茉艰涩难行的穴道里匀速而缓慢地抽插起来。
“哼……嗯……呼……”
他的每一下抽出和插入都很慢,却又很坚定。
在这种强入的情况下,越慢就越是折磨,慢速的抽插,让两人所感受到的每一丝的痛楚都是放大了十倍那样的清晰,像没打麻药的刺青,一点点在彼此的灵魂里刺下难以忘怀的印记。
岑茉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在他持续不停的伤害下,她几乎在嘴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事与愿违的是,随着异物在身体里的不断入侵,女性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让岑茉身体分泌出润滑的蜜液,也让程斯墨鸡巴的操动越来越顺滑。
痛苦带来的快感也逐渐褪去了,替换成了欲望被满足时的单纯的快乐。
“咕唧”、“咕唧”——隐隐约约的水声开始在两人交合的穴口响起,蜜水悄声滋润了岑茉的甬道,也均匀地涂在了程斯墨肉棒的每一寸。
这是程斯墨的第二次情欲实验。
原来干涩的穴道也很好操,而且也能硬操出水来。
已经做到了这个份儿上,他知道岑茉不会再做徒劳的抵抗了,索性松开了始终钳制着岑茉的手,打开腕上智能手表的软件,开始计起在正常情况下的性交时的各项体征来,包括呼吸心跳和血氧血压之类的,以用作数据参考。
岑茉的双手刚得到自由,立刻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免得自己忍不住发出淫叫。
正在程斯墨越操越爽的时候,门外走廊里蓦地响起了一阵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口。
门上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紧接门把手被压了下去,却被反锁的锁芯挡住了。
“嗯?”门外的人有些疑惑,那声音岑茉和程斯墨都十分熟悉,“睡着了吗?”
来的人是陈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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