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恒已经是三十岁的大男人了,从来没有喜欢过男人,也相信自己没有断袖之癖,可这个傅丹墨……
那句简简单单的“我喜欢你”就那么躲在姜恒的心里,不经意间总会跳出来晃上一晃。
每次想起傅丹墨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姜恒的心跳会加快一点,手上还会出一点汗。姜恒认为这是自己第一次被男人表白,有些吓到了,想着只要时间长了一切就会回复正常了。
只是,这几个月未与傅丹墨见面,姜恒手上出汗的次数慢慢有些多了。
“爷?”大雄一进门就看见主子又在发呆,以前主子最爱在盛夏倦怠的时候去临清避暑,琼琚斋有一半是因为这个才开的。他不知道,主子明明很烦倦,今年却不去临清避暑,只派自己往返于两地传递消息。
“你回来了?”姜恒回神,问道:“傅夫人还好吧?我送去的下人她可还满意?”
“傅夫人一切安好,红妈和小李也尽心伺候着,爷请放心。”
“那就好,天气热,你下去歇着吧。”
“爷——”大雄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还有事?”
“我这次去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什么奇怪的事?”
“我怀疑临清的小傅不是傅丹墨本人。”
“什么!?为什么这么说?”姜恒直起了身子。
“说起来小傅来琼琚斋也快一年了,我替他给傅夫人也送了好几回银子。我一直有些奇怪,这娘俩好像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小傅出门也有一年多了吧,按说他这么孝顺,银子送了好几次,但却从没回去看过他娘一次?爷又没有限制小傅做东西的件数,那他也不是抽不出时间啊?还有,这个傅夫人也奇怪,每次都会抓着我问小傅的事情问半天,可就是从没说过要小傅回家的话。我原想可能是小傅和他娘有什么矛盾,一开始也没多想。”
“那是什么让你起了疑心的?”
“是隔壁的江夫人说的话让我起的疑心。我今个儿从傅家出来,隔壁的江夫人把我叫住了,还请我去她们家坐了一下,说了好些子话。”
“哦,都说了些什么?”
“那江夫人说,江家与傅家世代交好,两家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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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有个儿子叫江东流,年长小傅两岁,两人自小关系就好,还一起考中了秀才。本打算两个人一起去考状元的,谁知就在前年十月二十九小傅出了事儿,受了重伤差点不治。”
“什么?”姜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小傅受过重伤?到底怎么回事?”
“江夫人说那天是小傅的生日,大家都喝了点酒,小傅去如厕不小心摔了一跤。这一摔正好扑在了小花园里,一根种花用的竹签插进了他的左胸。血没流多少,可人眼见着就不行了。傅夫人请了好几个大夫整整救了三日,这才算活了过来。可是,活过来的小傅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理人、不说话,书也不读了,什么事都不做整天就知道发呆。傅夫人本来对儿子是有些生气的,一直逼着小傅读书考试,可小傅楞是错过了那年的院试,没考成举人。这样又过了一段日子,傅夫人也就不再逼小傅念书了,说话间还变得小心翼翼的,母子俩似乎有些生分了。就这样过了大半年,小傅突然说家里没银子要出来找活儿做。说来也怪,傅夫人从小没让儿子离开过自己身边,这次却四处张罗着借了些钱让他走了。我算时间,这小傅一出门就走到咱们琼琚斋成了爷的专属玉雕师了。”
姜恒缓缓坐下,说道:“青弟居然有功名在身?这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有些人经历过生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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