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这个我也能猜得出。”助手先生无可奈何,懒得搭理她的把红茶沏入白净的瓷杯中。
有什么反了?
多年接触“恶”的直觉告诉她,如果按这个思路追查下去。
只会离真相越来越远。
“对了,我调查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助手先生从报纸堆里抽出一张旧报纸,“刚刚整理旧报纸的时候,我发现了十年前的一条新闻。”
“什么新闻?”她不甚感兴趣地闭上眼,“十年前?有够久的……”
“关于一个六岁女孩的被诱拐案,你猜这个女孩是谁?”助手先生故意卖了个关子。
她睁大眼睛:“该不会就是季月容吧?”
众人想要隐瞒的真相。
“啊,看,蝴蝶!”芳草地上,季月容笑得纯粹,她追逐着飞舞的蝴蝶,像极了无忧无虑的孩童。
远远地,望着这一美好光景的她,和负手立于她身后的男人,眼里都有着复杂的情愫。
“季月容这样也挺好的。”她心里这么想着,却不敢真的说出来,特别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一个疼女儿疼到骨子里的父亲面前,不能这么讲!
蓝天白云,她只是过来汇报这几天来的调查结果。但,省去了,那个女孩说的“季月容在学校一直欺负着某个同学”这一段。
在掌握具体证据之前,道听途说,便把一个不确信的事实告诉委托人,不是她的职业规则。
“季先生?”她等着男人的反应。
男人扬起手,仅示意她可以走了。她的调查报告显然没有让对方满意。
说不上沮丧,还是恼怒,她踢踏着高跟鞋,大步流星地离开医院,至始至终不再去看草地上玩着开心,笑得开怀的少女。
割下蝴蝶的翅膀。
撕下它的肉。
少女微笑,宛如天使的恶魔。
蝴蝶痛苦地在湿润的绿草地上挣扎。
它说,好疼。
作者有话要说:
☆、二、收获之夜(上)
那个女人!
她为什么还不死掉!
她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去死去死去死吧!母。猪!贱。人!bitch!
他的日记,只写到这里,距离失踪,应该有一个星期了。
放下这本黑色皮革日记本,她从沙发站起,然后跺跺早已发麻的脚。今天能收集到线索,只有这么一点点了。
“大小姐,情况如何?”等在房门外的助手,见她不急不缓地走出来,还以为她查到什么眉目了。不过,见她一声不吭,也不回答,才恍然到,今天拜访的第六位受害人家庭之后,他们依旧一无所获。
正值花季的少年们,一个接着一个失踪;失踪的少年们,一个接着一个被发现,只不过,由生命变成物体。这趋势比病毒扩散还快。
叹气,她柔柔发疼的额角,为什么?受害人和受害人之间,根本就是毫无联系。难道凶手,是随机选择的吗?嗯,也许还可能是团伙作案。但,如果是一般的绑架,在没有获得任何回报之前,就杀死对方,这简直,这简直就像——…
“为杀戮而杀戮。”一旁的助手手托着腮,喃喃道。
“典型的享乐犯。”在杀戮中取得极致的快感,而且每个被害人的死法,大同小异,全是因窒息而死。这是一种缓慢的死法,也让凶手在加害的过程中,得到极大的满足。说不定,他(她)一边闷死对方,一边在DIY。她似乎可以想象那个令人作呕的画面。如果是我,在做完这些事后,难道就够了吗?不对,绝对不够,光是杀死他们还不够,需要记录,以便重温,重温当时的感觉,让人发疯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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