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太妃这会儿是真动心了,凭自己母家的势力虽然扳不倒摄政王,但动一动萧家还是可以的,毕竟萧家还有个小萧衍珩三岁的堂弟,若是从内部瓦解萧家,这笔买卖成了,那可是双赢。
“你想让母亲怎么做?”贤太妃下定了决心。
“母亲也不用太费心,修书给老家的人和各值上的官员,把手底下闹的是越乱越好,母亲您就盯着当今太后,他日会有人进宫来接她走,到时候天下大乱,儿子再联合戎狄以太后之命逼迫皇上写陈让表,那儿子登基也就不费一兵一卒,顺理成章了。”
到时候内忧外患,皇上再和摄政王与萧家等人闹翻,迫于孝道的压力,也不会允许太后客死他乡,季昀谦果真能抓的住人的软肋,慢慢的蚕食季小九的势力。
作者有话要说: 贤太妃和季昀谦勾结我本来想一带而过,结果不知不觉写了三千多,那就权当丰富因果好了
☆、【四十三】尾犯
季昀谦的计划一切顺利,没想到不用曹贤让出手,女帝和摄政王就先翻了脸。
一听摄政王被削爵,他就盘算着快刀斩乱麻,不曾想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耿楚是走了,他还是先折了曹贤让,这让他有些慌乱。毕竟曹贤让早年未曾露出过什么马脚,怎么就一下被盯上了呢。
季昀谦不得已和贤太妃串通,提前绑了太后,逼季小九让位,结果发现季小九也没乱了阵脚,派出姚卓公来和他周旋,姚卓公说话总是留三分,他自己又生性多疑,总是想着姚卓公的话是何意,不知不觉,就被姚卓公兜着走了。
一连过去了好些天,就在才刚,他收到战报,说是大明摄政王求见,心想:季小九果真是去搬救兵了,不过他也不惧,只要太后还在他手里,谁都不能乱来。
此时的太后双手被人反绑着,嘴里塞着一块堵布,防止她咬舌自尽,发髻有些凌乱,但并不像囚犯那样肮脏不堪,季昀谦虽然绑了她,但心眼并不坏,不曾虐待她怎样。
而太后心里也大概知道了季昀谦的心思,虽然她口口声声答应季昀谦会在季小九面前求情保他一生衣食无忧。可惜季昀谦多疑,他虽然信得过太后,也信得过季小九,但是他信不过摄政王和萧家,谁知哪天他会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人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所以,最保妥的还是自己做皇帝。
耿楚策马而来,也没有武器,只带了一名暗卫,深蓝色的长袍好像要融入夜色,白净仿若羊脂玉的手牵着缰绳,此次交锋分明是季昀谦占上风,可耿楚临危不乱面不改色,此时竟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气势。
季昀谦心里开始有些打退堂鼓,有些后悔见他。
一旁陪同前来的拓跋三兄弟倒是不以为意,两个文绉绉的小白脸,不带武器前来夜探戎狄大军军营,心里直是笑他们自不量力。
“七皇子。”耿楚淡淡道了一声。
“王爷。”季昀谦应道。
“七皇子卧薪尝胆,这份胆识和计谋,耿楚佩服。”
“王爷说哪里话,王爷一力扶持女帝登基,稳坐皇位这么些年,才是为人称颂。”季昀谦也客套的和耿楚互相“称赞”。
季昀谦不知道耿楚这回会棋着哪一步,只能他说什么话,他就回什么样的话。
“说的不错啊,只是七皇子勾结外敌,无论如何,都已然是大明国的叛徒!”耿楚也不绕着圈子和他客套,有些人需要客套,但如今都已经撕破了脸皮,还装什么老好人。
“你。。。。。。”季昀谦没想到耿楚上来就会污蔑他,原本以为大明的摄政王会和他客套一番,没想到,倒是他自己多想了。
这样一来,季昀谦就有些摸不到耿楚的套路,他不知道对方有多少句再等着他。
现如今,还是速战速决来的实在。
“王爷深夜造访,不知何事?”
“本王。。。。。。是来和七皇子做一个交易的。”耿楚道。
“交易?”季昀谦心里又开始警惕起来,耿楚老奸巨猾,天底下怕找不出比他更狡猾之人了,就连他和贺楼敬两个人加起来都未必能算计的过他,可见这个交易肯定不简单,他得好好琢磨一番。
“就是用本王——来换下当今的太后。”耿楚的神色显得异常的风轻云淡,就好像这夜风,飘飘然就过去了。
贺楼敬一听当即冷笑:“王爷真是爱开玩笑,只有大明的太后才能压得大明皇帝忠孝难两全,怎能让你说换就换。”
可季昀谦却在心里琢磨起来,他当然担心摄政王回朝,否则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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