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军校的时候,他就是洗完头,用毛巾擦擦就好了,全靠自然风吹干。
&ldo;爷爷。&rdo;
宁博臣听到声音,抬头,看他收拾的挺精神,&ldo;收拾好了?&rdo;
&ldo;嗯。&rdo;宁泽点头,余光瞥向同样抬头看他的女人,两人四目相对,都是很快又很自觉地,收回了视线,似乎都怕对方看着自己。
&ldo;那我们去吃饭。&rdo;
&ldo;嗯。&rdo;
宁博臣定的饭店是市中心一家老字号的中菜馆。
几人进包厢后,穿着中式旗袍的服务员第一时间过来给他们把空调打开,等阵阵冷气吹来,宁泽这才注意到梁嘉莉脖子的丝巾一直都没拿来。
下意识就微微皱了皱眉。
来自男人的某种直觉,令他认为梁嘉莉这么热的天系条丝巾一定有什么问题?
旁边,宁博臣跟他带来的律师正在商量下月股权转让的事,宁泽听了一会,注意力还是移到了坐在一旁安静喝水的梁嘉莉身上,吃饭还系着丝巾不像她的作风。
手指转了转一只摆在他桌前的小瓷杯,挪挪身体,与她靠近些后,突然问道:&ldo;不会觉得不方便吗?吃饭还系着丝巾?&rdo;
这句话问的太突然,原本喝着水的女人,直接就呛了一口水,匆忙放下杯子,捂着嘴,咳了几声后,用手挡在丝巾位置说:&ldo;不难受。&rdo;
&ldo;我看着都难受。&rdo;他说得很随意,甚至有点开玩笑的语气,继续说:&ldo;脱下来,吃饭会方便一些。&rdo;
&ldo;这样挺好的。&rdo;她不想让自己脖子的掐痕被宁泽发现,虽然不知道他看见了会怎样,但潜意识里,她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ldo;哦。&rdo;
梁嘉莉不愿意把丝巾拿下来,他也不能当着爷爷的面,强行把她那条碍眼的丝巾扯下来。
回身,身体靠在椅子上,继续听律师跟爷爷谈股权的事。
很快,冷菜和各色菜肴一一端上来,大家开始吃饭,而这个吃饭的过程,梁嘉莉全程几乎没怎么说话,很安静地埋头吃东西。
其实她也怕自己说话,一说话,万一宁博臣也注意到她脖子里系这一条丝巾,让她拿下来,那时,就尴尬了。
这样默默吃完饭,大家在包厢坐了会,便出来了。
宁博臣和律师先走,宁泽和梁嘉莉跟在后面。
饭店外头午阳正烈,出了充满空调的冷气的饭店,梁嘉莉明显感觉四周的风滚着热浪一阵阵袭来,吹得她的脸蛋烫呼呼脑袋有点发晕。
&ldo;你等会去哪?&rdo;宁博臣和律师此时都已坐车先回去了,宁泽站在店门口问向身旁的女人。
梁嘉莉抬手看看手表,1点多了,&ldo;去酒厂。&rdo;最近的实验总是失败,她心里很急,一时又找不出问题来,加上陈教授后天就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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