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姝林忍俊不禁。
黄景:“……老师,我觉得以前的日子赚了不少钱。”
余诗行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的脑门,“你可真是不会过日子。”
黄景:“行吧行吧,我不会过日子。”
公交车的行驶速度很快,而且专从小路上走,游离在交通规则以外,窗外的风景千变万化,有热闹的城市,也有荒芜的国道。
众人趴在车窗上,一双双好奇的眼睛向外观察,真怕漏看了每一个细节。
“这个长长的水泥柱子要电线杆吧?和电视里的一模一样!”
“老师,我们学校可以安一个吗?”
余诗行看着不远处的特高压变电站陷入沉默。
余诗行和何姝林坐在车子的最后面,两个人互相依偎,何姝林担心她会饿,带了满满一大袋的小零食。
余诗行:“你也吃一些?”
何姝林露出歉意的微笑:“我没胃口。”
从刚出发的时候,何姝林就开始紧张,两个人互相说说话后好了不少,现在又不好了。
寻常人紧张害怕的表现形式无非就是出冷汗,手抖,心慌之类的。
何姝林紧张起来却是不停的喂她吃东西——“小肉干还有孜然味的,张嘴,我喂你。”
余诗行崩溃:“姐姐,我真的吃不下了!”她指着地上快堆成小山的包装纸,这他妈是人干的事?!
路上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刚好卡在,几个学生差点吐在车子上之前,放他们下来。
车子停在明笼村的边缘,这边四面环山,只有长长的索道和一条国道可以沟通外界,长期封闭的环境让村民在这里形成了独特的文化习惯,家家户户的房门上或墙上都画着藤蔓的图腾。
何姝林眼神晦暗,低声:“这里还是老样子。”
余诗行:“你说什么?”
何姝林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说。
余诗行早早就在这边定好了民宿,是一座二层的小楼,水电空调一应俱全,床上铺着被晒的松软的被褥,床单被套的颜色颇为清雅,光看着就让人心情舒畅。
在各自的房间里休息了一回,等到傍晚才出来觅食,在民宿对面就有一家烧烤店,老远了就能闻到肉香!
余诗行:“一起去?”
她和何姝林住在一间房里,是盖棉被纯聊天的纯洁关系。
“你先去吧,给我带点吃的回来。”何姝林靠在床头,嘴唇发白,比吐了两大桶的黄景还要虚弱。
“好。”余诗行俯下头对着何姝林的额头,献上一个亲亲。
烧烤摊的老板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婆婆,干瘦蜡黄的脸上有被刀刻上的皱纹,“想吃什么随便点。”她用方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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