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和杨萤相视一笑,孙清平时鬼点子最多的,对此事可谓是不谋而合,她们两个是目前为止仅存的‘单身’了,另三个妮子都有男朋友,所以说胜率嘛……嘿嘿,自然是她们更大一点。
无奈纯饮和嘉涵虽有诸多不满,可看了看面前三只翘着小拇指的手,只好同意了这条不平等条约。
姜宁看女生都在厨房不出来了,催促道:“哎,你们都在里面干嘛呢?快出来。”
门一开,几个美女人手一盘子,好似宫廷剧里的宫俄穿堂而过。
纯饮邀功:“捷泽你真的有福气才能交到我表姐当你女朋友,你看看,真的是上得厨房,下得厅堂啊。”
鲁恒把孔孜拉到了自己旁边,“好了,看看你得意样啊,就跟你做的一样。不过我觉得你也不差啊,以后应该也是贤妻良母型的,看在厨房里把小脸闷得,通红。”鲁恒抬头一看,咦,也都红红的,那就都夸夸吧,“你们以后也是,脸也都闷红了,以后也都是贤妻良母。”
这几个女生面面相觑,笑了。
桌子上摆了几道孔孜的拿手小菜,厨艺,是平时自己作为一种兴趣来做的,凉拌皮蛋,醋腌拍黄瓜,酸辣土豆丝,糖醋排骨,可乐鸡翅,麻辣豆腐,番茄炒蛋,再加上一道冬瓜排骨汤,桌子又小,摆得满满当当。一顿饭吃的还算愉快,除了糖醋排骨里的醋放的有点多,麻辣豆腐又太辣,冬瓜排骨汤又太过清淡和最后对于孔孜到底是走还是留这个问题的分歧之外。
男生一众劝服孔孜留下,捷泽本以为女生也能帮着自己说说,可想不到下午还支持自己的女生到了晚上又出尔反尔了,直摇头表示女生太善变,搞不懂。
其实在下午这几个女生挤在厨房时意见就已达成了一致。
聚餐结束之后孔孜在捷泽不舍的目光下离开了。
都是刚找到工作步入社会的小青年,切身体会到了挣钱的不容易,就商量说学校离这里也不远,步行回学校吧。
这群小青年正好处在一个迷茫,不知所措可又对着未来充满憧憬和美好的阶段,有这样一个聊天,倾诉,思考的机会也未尝不好。
他牵着她的手,她搭着她的肩,她笑他笨,他摇摇头不辩。他们知道,以后这样还是同一群人这样的走着,这样的笑着的机会不多了。
“孔孜啊,我现在不当着捷泽的面,背后里问你,你到底为什么不和捷泽同居啊?”
孔孜看向刚才在饭桌上喝了几瓶酒,语气微微熏熏,眼神却明亮的姜宁,笑了笑,继续踩着别人的影子走着,玩着,像个孩子:“姜宁,不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对捷泽说这句话,但是你既然诚心诚意的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为了……”孔孜站住脚,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头,抿着嘴,脸有点烫,孔孜不胜酒力,只喝了小小一杯啤酒脸就红了,虽然神志清醒:“为了不让我们后悔。真的,我在此也奉劝你一句,如果你想和温嘉涵温大小姐一直走下去的话,就别做什么出格的事,特别是现在,在我们都面临着毕业的问题时。看看我们,一个个笑眯眯的,可心里在想什么,承担着什么只有自己知道,我们长大了吗?没有,我们正在成长的这个节骨眼上,所以如果在这个思绪万千的时刻我和捷泽同居,我和捷泽就会额外的承担一些事情……”
孔孜扫了每一个人盯着自己看的表情,顿了顿:“十年后,二十年后,百年之后,甚至仅仅一年之后我们回想起来这些事情可能太过微不足道了,可如果我因此和捷泽分手就只是承受不了那最后一根稻草压在我们身上的重量的话,我肯定会后悔,并且一辈子。”
☆、生活小事
第二天孔孜刚起来就被这群缺德的从卧室捧到了客厅。
“哎呦呦,真的看不出来我们‘孔孜’这个名字真的不是白取的,教育人起来一套一套的,昨天晚上我们一愣一愣的。”孙清调侃道。
杨萤递来了杯蜂蜜水:“你昨天晚上真的喝醉了?”
孔孜接了过来:“什么呀,怎么可能?昨晚我就喝了一杯啤酒,门儿清着呢,就是当时一时有感而发,然后吧又喝了点酒,话多了。”
也是。
最后,孔孜在月光下洋洋洒洒抒写的那篇短篇小论到底有没有传到捷泽的耳边我们不得而知,只知道这份情,是孔孜曾经很努力很努力守护着的,而结果……我们不剧透,不剧透,就是不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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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捷泽搬出去也是很好的,至少给了孔孜一个展示厨艺的机会,不过与其说展示不如说是完善。
还有呢比如说下雨,孔孜就会早下班,先跑到中途一家超市买东西再跑到捷泽的出租房做饭,捷泽骑着自行车回来了,擦擦头发,说一句:我回来了。孔孜从厨房探出头,笑笑:回来啦?今天菜有点咸,你先漱漱口。
再比如啊现在天黑的早了,吃过晚饭七点左右外面就黑了,孔孜索性破罐子破摔,一直呆到□□点,有一次孔孜有点不舒服,天也越来越冷,到九点半了孔孜窝在沙发就是不想起来,捷泽洗完澡出来一看,哎,还没走,就动了歪脑筋了。
“怎么了,你平时不都是在我洗澡的时候走吗?不舒服?”摸了摸孔孜额头。
孔孜懒洋洋:“太冷了,不想动。”看着电视,围着毛毯,可不是不想动嘛。
捷泽声音那个温柔啊:“要不今天就别走了,留下来吧。”坐到了沙发上,钻进了孔孜的毛毯里抱着孔孜。
关了灯,屋子里就只有电视的灯光和声音。摸黑亲了亲孔孜的脸,孔孜没反应。亲了亲孔孜的嘴,孔孜不拒绝,咬了咬孔孜的耳垂,孔孜动了动,怕痒,又没反应了。捷泽刚要试探性的往下探探,孔孜猛地起来了,电视灯光照在孔孜脸上,捷泽才发现了孔孜的脸啊,通红通红。
“我看,我还是走吧。”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落荒而逃。
独留捷泽一个人凌乱在风中,我下一步只是锁骨,你别这么敏感嘛,唉……革命还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可别说,那一吓可把孔孜吓的不轻啊,第二天都没来捷泽的公寓,没办法只好去接孔孜了,再隔一天在门口等孔孜,孔孜一看见捷泽,煞白的脸又红了,捷泽再三发誓那晚没有什么想法,又保证以后觉得不会有那种想法了,孔孜才被捷泽拉去了公寓。
路上孔孜就在想捷泽给自己下保证时说的话,好好的掰扯掰扯,那捷泽那晚到底是有那想法还是没有那想法呢?想想,脸更红了。
后来含蓄的问了问同宿舍的关于男生对于过于亲密这件事的看法,几个女娃子心照不宣,装模作样的开导孔孜,说啊:男生是下半身动物,这种事情很正常,你够理智就行,看开点,偶尔也得给男生一点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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