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是在刚开学的时候被学校混合在一个宿舍的,原因:各地的文科女状元。
孙清的父母想着膝下这对儿女都长大上大学了,于是就在外面买了套稍大的房子,孙清是个念旧的人,而且想着自己的家怎么也比学校宿舍好,就怂恿同宿舍这三个人一起搬宿舍:“我家设备齐全,而且一人一间房啊,什么厨房,卫生间都有,最最最重要的是,价钱公道,我妈说了,只要好好善待我家房子,钱,不是问题。”
其他三个人坐在睡在下铺孔孜的床上,面面相觑一会后都重重点头,‘好!’
孙清看大势已被自己牢牢的握在手中,一屁股坐在了孔孜对铺杨萤的床上,“至于搬行李神马的不都是浮云嘛,姐妹们都这么漂亮还不是一个眼神的问题。”说完右手拂了一下刚洗完垂在肩上的头发,对她们飞了个媚眼过去。这三个就齐齐耸着肩‘咯咯咯咯’巫婆式笑着。
此后孙清对着‘拖家带口’的三人求饶,“为什么?凭什么是我去找帮手搬宿舍啊?”
“其一:你长的特别漂亮,其二:这是我们投票选出的结果,你的‘眼神’最有诱惑力。萌妹子,加油!”杨萤倚靠在墙上看着无力的孙清,没有一点同情心,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孙清:“……”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从今天起,正是连载了,是很纯纯的校园文,喜欢的可以点个赞或者收个藏哈。( 友情提示:文案处有已完结文,《跟我走,别回头》的链接,专栏链接,与微博连接,没事的可以点一下!)每天中午12点准时更新,谢谢!
☆、莫名其妙
要说起孔孜和她表妹纯饮的关系啊,其实也很简单:因为家庭的原因造就了孔孜表妹纯饮骄傲外向的性格,与安静内向的孔孜形成的对穿当然不只一点点,常常被双方家长拿来作比较。一动一静的性格让她们成为了高中时期两个鼎力鳌头校花,即使她们差了两个年级。
本来,她们是可以平静的生活下去的,不过,请注意我的用词‘本来’。
她们的平衡关系是在纯饮喜欢的那个高三学长在众目睽睽之下拒绝纯饮时说的话,“我喜欢的是孔孜!”之后出现的裂缝。虽说纯饮还没有喜欢那个高三学长死去活来的地步,但是不可一世的她怎么可以接受这样的‘侮辱’!
而另一方面本来是暗恋孔孜的那个高三学长在被纯饮近乎被逼迫喊出那句表白之后就开始明目张胆的追孔孜了。在一次放学之后,高三学长在学校门口顺利的堵截了做值日生的孔孜。
孔孜微皱眉头:“你之前不是喜欢纯饮吗?听你这么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我?”只是当时全力备高考的孔孜可以说是不问世事,只隐隐听说过他和纯饮有关的流言,所以并不知道这位高三学长在众人面前那轰轰烈烈拒绝纯饮的同时对自己情深绵绵的表白。
“那是纯饮喜欢我,我又不喜欢她,孔孜,我喜欢的是你!”高三学长紧闭眼睛把这些话喊出来后满脸通红的看着孔孜,满眼希翼。
可没想到,孔孜以:“哦,这样啊,那你继续喜欢吧。”并再以一个美丽背影慢慢消失在黄昏的唯美情景回答了那个高三学长。
如果这个时候孔孜回头看一眼的话肯定就能看见学校铁门后面纯饮那张仿佛被人打了一巴掌受了屈辱还带着仇恨的脸。
孔孜和纯饮一直相安无事井水不犯的关系就此如同镜面一般以一声巨响的‘哗啦’声破碎了。
在众人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态观看两个校花之间(只是纯饮自己不服气)斗争的时候,孔孜以文科状元的优越成绩去了远方着名大学,为这场无硝烟的战争划上了‘隐形’的休止符。
孔孜不想以这种无谓的原因把她们之间的关系弄得尴尬,孔孜的性格本来就是这样,她无所谓很多事情,至少在她看来她们之间的家庭关系比那些无所谓的事情值得自己有所谓的多,孔孜是一汪水,就连这水都还是被春风吹得波光粼粼的清水,不会有大的波澜。
当孔孜把‘求和’态度拿出来时,纯饮仰着小脸冷冷的说:“你凭什么向我求和?孔孜,你是在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我,再向我求和,呵,现在,你是在向我展示你的宽容大度?那好,我也配合你的大度,我告诉你,我不同意,不同意求和,哈哈,你告诉我,你该怎么办呢?”
这时的纯饮就像一个成年的公孔雀迅速的翘起了自己的尾巴并把它们开屏的近乎完美,保护着自己的同时向对手示威着。纯饮就是这种刻薄出格的人,当然,我这里的刻薄你毫不用怀疑,这是褒义词,如果你能刻薄得和纯饮一般,那么你也就接近成功了。
在孔孜上大学的两年后纯饮也以文科状元的身份毫不费尽的在开学那天去了孔孜的学校报道。
两年前因孔孜上大学而在她们之间划上的‘隐形’的休止符在那一刻,消失了。
开学三天前,纯饮在电话里对孔孜说:“孔孜,你不用有任何压力,两年的时间让我成熟许多。我来你这所学校纯属是因为这所学校满足了我对大学所憧憬的各项指标,我只是懒得去想那些志愿而已,并且,我要看着,对任何事情都不在乎的你,你这种态度,能维持多久,而你,又能有多幸福,能够幸福多久。”也不知道为什么,孔孜听出了种沙哑的感觉,手握着电话放在胸口,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回忆结束)
这天孔孜拿着文件刚刚走出教学楼就看见远处一道闪电,将整个天空劈成了两半和随后而至的一声霹雳。孔孜眼看要下雨,脚步不觉加快,可没想到在转角的时候和人相撞了。
“哎呦。”孔孜只想着是自己走的太过心急,忙道歉,“对不起啊,你没事吧?都怪我走的太急了。”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揉着下巴的这个人,心想:‘呔,来者何人,好生眼熟?’
“没事,就是下巴有点疼。”的确,自己的额头正好抵着那人的下巴,红红的,应该很疼吧,自己的额头也一阵儿一阵儿的疼着呢。
“孔孜?”孔孜听见有人叫自己才发觉自己一直盯着这个人,看见站在这人后面的孙涛,红着脸说:“真对不起,那……不好意思啊,我……先走了。”和这个人擦肩而过。
“刚才那人是谁啊?”孙涛看孔孜来到面前,咧着大嘴巴笑着,八颗白白的牙齿,标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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