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低着头,没敢回答。他知道少爷这是发怒了,暗怪自己刚才就不该多这一句嘴。少爷向来不喜自作主张自以为是的女人,何况文小姐竟然敢擅自打掉少爷的孩子。
“少爷,怪我多嘴了,明天我就派人送文小姐回西港去……”
顾湛扬手招了招,刘叔适时住了嘴。
“她想献、身,我成全她,你去接她回来吧,告诉她收好她的大小姐脾气,以后学乖点,我的耐心有限,陪她玩不了一哭二闹的游戏……”
刘叔点头应是,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此时倒犹犹豫豫了,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现在去撞枪口?
“还有什么事?”
顾湛明显不耐烦了,连说话的口气都降低了好几度。
“就是……阿福在验货的时候,发现了一只耳钉勾在外包装袋上,耳钉应该是张法官的,本想让阿福直接丢了的,只是耳钉背后刻了两个字母‘Z’,我想……耳钉可能对张法官来说意义不同,所以……”
顾湛接过刘叔递过来的耳钉,转到背面,果然看到两个英文字母‘Z’。耳钉小巧精致,是淡雅的玫瑰金,小雏菊形状。看到英文字母时,顾湛脑海中第一个就跳出了‘周、张’二字。
顾湛还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醉酒的张凝搂着他的脖子时,安静地趴伏在他胸口时,还有激烈喘息在他身、下时,嘴里喊着的那个名字,周峰。
作者有话要说:
☆、无趣的人
张凝回到家的时候,才发现手袋的拉链尾端被撕裂开了,她按住拉链来来回回试了几次都无法回归原位,于是干脆另外找了一个过来打算换了这个手袋。
张凝将手袋的拉链完全拉开,翻过手袋,上下抖动了好几下,一股脑儿的将手袋里的东西倒在了沙发上,手机,钥匙,钱包噼里啪啦的掉在了沙发上,一枚浅金色的耳钉从包里掉了出来,沿着沙发套滚了几下,最后卡在沙发缝隙里。
张凝盯着小雏菊耳钉发怔,从沙发缝隙里捻过耳钉放在手心里看了好一会儿。
耳钉是当年她和周峰订婚的时候,周峰送给自己的,耳钉并不贵重,只是普通的玫瑰金,选了张凝喜爱的小雏菊花瓣状,买下来的时候周峰还让店员在耳钉的背面刻上了两人姓氏的首字母。
张凝还记得当年周峰替她戴耳钉的情景,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何时做过精细的手工活,给张凝戴耳钉的时候笨手笨脚,害的张凝痛得嗷嗷大叫。
耳垂上现在似乎还记得那种感觉,纤细地耳钉脚慢慢插、入,好不容易将两个耳钉都戴进去了,周峰已经紧张的冒了一身薄汗。
周峰走后,每年去祭拜他的时候,张凝都会戴上这对小雏菊耳钉,今年也不例外。
今年祭拜回来后她将耳钉放在了手袋的夹层里,一直忘了要将耳钉拿出来放好,想不到耳钉尖细的针脚将手袋的夹层刺破了,两只耳钉从手袋的夹层里掉了出来,刚刚倒的时候只掉了一只在沙发上,张凝将手袋翻来覆去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另外一只耳钉,不知道是平日拿东西的时候被带了出来,还是今晚在南山路手袋被抢了的时候耳钉从手袋里掉了出来。
张凝用礼品盒将剩下的这只耳钉装好,锁在了饰品盒的最底层。
也许,明年她就不再需要它了。周爸爸说的对,大家都放下了,只有她,还念想着过去,还停留在昨天,还不肯向前看。
凌晨两点,张凝睁着眼,透过窗外的零星月光盯着房顶发呆。2303又响起了激烈的摇床声,有男人的嘶、吼,也有女人的低、吟,四周过于安静,以致于隔壁传来的声音就好似在她的耳边。
张凝的脑海中不自觉的就描绘起了隔壁正发生着的场景,女人低低的啜泣声从最初的断断续续,到了应接不暇,在最后的悠扬的尖叫中,张凝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她知道隔壁的男人是谁,她曾经不识好歹的去敲过隔壁的房门。
张凝的心越发的冷了,晚上莫名来接自己的男人,在小区门口狠狠揍了赵强为自己出气的男人,当天深夜却出现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
她干脆抱了被子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睁着眼数着外面的星光,直到东方泛白才沉沉睡去。
所幸第二天是周末,张凝窝在沙发上补眠,捱过了早餐和中餐,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肚子都已经没有力气唱空城计了,张凝这才慢悠悠地爬起来洗漱,充饥的食物依旧是千篇一律的肉末粥。
喂饱了肚子,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张凝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打算收拾收拾房间,就当是消消食。
房间不大,收拾起来倒也没花她太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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