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小弟受不了激将法,想要从自己队长那里寻求答案,同样被江渊刺激到的大理寺巡逻队长直接咬牙下令,江渊既然都说了后果他承担,那他还担心个屁呀,天塌了,有个高地顶着呢!
咬牙将陈“狠人”的儿子架住,后者被人一碰,当即就一脚踹了出去,大理寺衙役被这突然的一脚给踹翻,捂着肚子倒地哎呦了起来。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抓本公子?”陈安邦倒眉冷眼,这等小官儿小吏敢动手抓他,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
“给你脸了是吧!”大理寺衙役倒地片刻江渊也是一脚踹出,这一脚他用足了力气,直接将其踹翻在桌凳之上。
“江渊,你找死不成!”侧翻在地的陈安邦单手,撑着,地面,怒目看着江渊,他长这么大以来还没人敢对他出手。
“抓起来”
根本鸟都不鸟陈安邦的江渊居高临下拿出了火铳,一手指着陈安邦的脑袋,然后对着大理石的将士下达命令,在其身边的孔亮以及检查夫子被江渊这一连套的动作整的不敢出声,心中本就有了气的大理寺巡逻队长也不顾陈安邦的后台到底多硬,挥手就让手下将其押了下来。
笑话,国子监考试期间,有人作弊被发现,他们当着这么多学子的面若是不能将人带走,那他们这最大的刑法公平机构不得在这些人的口诛笔伐之下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被火铳指着根本不敢动弹的陈安邦并不是如世家子弟那般酒池肉林如废物一般的二世祖,相反的,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很是严格,虽说是没有出口成章的那种本事,但也绝非普通学子能够比拟的,俗话说的好,凤凰堆里的野鸡,比下有余,他知道面前的这个江世子是什么脾气秉性,众人都背地里已“疯子”称呼此人,顾名思义,他就是再嚣张也不会傻到小命在人家手下还狂吠不止。、
被押走的陈安邦看江渊的眼神很犀利,后者与之对视气势丝毫不落下风,被推搡着出考试区域拱门后,江渊这才收回目光装起火铳来,与之同考场的学子从江渊到来一直等到声音全然不见,也没有一人敢起身观看,他们来这个考场本就是被请来凑数的,花钱雇他们的主家都刚不过的人,他们就更没有这个本事了,一个个地闷头假装自己耳聋眼瞎,反正他们已经收过钱财,这在发生什么跟他们没半点关系,谁也不愿意去操这个闲心,事不关己,还是高高挂起的最好。
“江监考,咱们还要将此事向上汇报吗,方才那人似乎是陈公之子,您抓了他,或许会引来麻烦呐”孔亮不算是刚正不阿之人,至少现在不是,他不欺软,但是却怕强,到底是他叫的人,这陈安邦在各处的名声都臭的不得了,他很是担心会引火烧身。
“报上去,这本该是上面人干的活,咱们只负责揪人出来,剩下的自会有人处理,你也莫要担心,方才那人是个聪明人,其想要找回面子,也不会和一个司业较劲,走吧”江渊弯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而后继续负手向前,孔亮勾腰点头,在其后跟着江渊前往下一个考试区域。
“。。。。。。”
国子监的科举考试举行的如火如荼,云溪菀的众人也在江渊回来之后进入了一个新的忙碌阶段,本意是让天下散兵游勇亦或者死江湖侠士为主体的锦衣卫,却在最开始的时候先吸收了自家的内部人员,从昌黎回来的诸多将士在江渊的手下基本不干什么事儿,但每月的银子却比那看三品官儿的护院队长还多,而且各家中的妻儿老小也都是他们少爷负责,这让他们到手沉甸甸的银子格外烫手。好在是江渊组建了锦衣卫这个跑腿的组织,让他们不至于觉得自己是干饭的,否则的话,这每月的银钱实诚的将士都不好意思再拿了。
钱拿得多,还没有后顾之忧的活计,在大多部分人看来是个非常美的差事,所以锦衣卫在临安城的发展速度很快,不然也做不到那飞鱼服绣春刀满大街跑的场面。
当然,江渊能将锦衣卫迅速壮大,也是付出了不少代价,就那前日李清平让江渊解决公主之事来说,给的时间短不说,要求还高,若是让他亲自跑一遭东南境,那得什么时候能回来?但是用上手下锦衣卫中的信使,只用一天一夜就能将消息带到,这不单单是锦衣卫的厉害,也是江渊肯砸钱的结果。一人一月三十两银子的信使是江渊最重视的锦衣卫部分,钱花了,效果自然要对得起价格。
正午十分,能将人晒出油来的太阳挂上了人的头顶,根据众人早已商讨的结果,午时要给学子充足的时间休息,所以在学子还没有别晒死之前,两个主考官终是下达了中场休息的命令,学子们攒聚一堂冲进国子监提前准备好的房间之内休息,监察,巡逻之人也是互相交换场地,而后找地方休息。
转了一天的江渊感觉自己像个冤大头,在大太阳的地下干活的他上辈就已经体验够了,看着众人都找地方休息,他迈步就朝着国子监外走去。
天天站岗看门的将士早已习惯高温苦暑,脸上脖颈(geng)的皮肤蜕了一遍又一遍。江大世子从内走出,守门的将士客气地跟他打招呼,笑着点头以示回应,他瞧见了两个将士已经晒伤的皮肤。
抬手遮阳感觉了一番高温,他嘀咕了一句:“我怎么把这事儿忘了。”
“少爷!上车了,这外边太热了,车里有苏姑娘为您准备冰棍,你先吃着降降温”早早就等候在道路对面的霍言每次来接江渊都会提前很久,看到自家少爷出了门,他马上架着车赶了过来。
江渊被晒了一会就已经浑身冒了汗,李清平让他来监考,说什么都不让他穿那自制的短袖短裤,不然他也不会热成这个样子。
上了马车,一盆散发着寒气的冰块放在马车之中,在其中还有提前用牛油纸包裹好的几个冰棍。
“苏佳倒是会疼人”江渊摇头一笑,拿出来冰棍先啃上,而后又拿了一个递给了赶车的霍言。
“怎么样,今日上午锦衣卫那边有没有消息?”
江渊吃着冰棍,心中也不忘主要任务。
“还没,但是负责朱雀坊的张角说人似乎是他那个区域出来,只不过现在证据不足”
霍言会打架,会偷听,就是不会破案。
“朱雀坊,这地方住的可都是达官显贵啊”江渊嘬了一口冰棍,临安大大小小的一二十个坊,他都记不清名字,出去东南西北市他记得牢,这再有就是平康坊和朱雀坊了,前者江渊常去,后者是朝廷大官的聚集地。
“少爷,不是达官显贵的人,怎么敢对云溪菀的人动手,我觉着此事和之前那几个老狐狸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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