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结束性事良久,给她舔舐干净身子后,又想往常一样趴在她身上给她保暖。
只有外头的灰狼知道它这一次究竟锁了她多久。
因为暖和,加上药效残留,她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黑狼趴在她身上,分外小声的低吼一声,屋外吵吵闹闹的狼嚎声便消散了。
痛感包裹上来,她觉得下身好痛,一阵一阵向外扩张的痛,可她好累,身子好沉,她最后还是敌不过困乏,沉沉睡了过去。
黑狼用圆圆的鼻头蹭了蹭她的小鼻子,那是狼族示爱与结契的习惯动作。
因为是初次,而且她又流了血,黑狼并没有折腾她多久,甚至连涨大的狼结都不曾塞进她体内。
也就是说,黑狼首次交配,只用了半截阴茎。
还真是……委屈它了。
黑狼知道人类很脆弱,尤其是人族的女子,不像狼,不仅皮糙肉厚,生存能力还强。
她哭得那么惨,黑狼都怕她哭噶过去。
仅是交配,人类就要流血,仅仅是进去待一会儿,她就痛得直掉眼泪。
黑狼都不敢想,如果沉佳仪没了它,该如何在荒原里生存下去。
凌晨时分,黑狼在睡梦中觉察到女孩沉重的呼吸,它抖了抖耳朵,支起身子去嗅她的气息。
舌头扫过滚烫的额头,孱弱的气息并不顺畅,黑狼意识到,她生病了。
身子好烫,还在发热,难道是交配时流血的缘故?
人啊,好脆弱。
黑狼舔舐着女孩潮红的脸颊,但这并不能让她好受多少。
它想起小时候,自己从冰海捞出来时也生了一场大病,她给他找了好多草药,大冬天的,也不知从哪弄的,一株株塞进它的狼嘴,温柔地哄着它。
可黑狼并不识草药,它唯一知道的就是,它弄伤了她,所以她生病了。
黑狼很愧疚,它现在只想让她好受点,于是夹着尾巴窜到屋外,在冰雪里滚上几圈,裹挟着冰雪的寒意跑回来,拱进她怀里给她降温,如此折腾了不下十几次,她那危险的热意终于散了。
黑狼也没再敢睡,蹲在她床边守到天色大亮。
它想起它生病时,也就是刚被她捡回来的那日,她握着把刀,把家里的中箭却还没死透的兔子逼到角落,可僵持了整个黄昏,还是下不去手。
被宰的兔子还没哭,她倒是先吧嗒吧嗒掉小珍珠,最后没出息地抱着生病的它,把它毛茸茸的脸当做帕子抹眼泪,懊恼地哭诉,“我好菜,我连小兔子都杀不了,呜呜呜我想给你喂点血的,可我杀不了它,主人我好没用……”
被蹭了满脸泪水的幼崽版黑狼一整个大无语:“……”
最后还是看不下去了,它用那么一丁点的奶牙咬断了兔子的喉咙,一人一狼才吃上口肉。
第一抹阳光洒在雪地上时,黑狼抖了抖耳朵,站起了身子。
少年宽厚的脊背,肌肉结实的手臂,以及丘壑分明的腹部肌肉,尽数被阳光渡上层柔和的金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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