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已性子沉闷不善言辞,也只能另寻他法讨她欢心了。
能在十八岁就豪言想要大人的抱抱,她的真实性子也不该是,外表看着的那般循规蹈矩。
昏迷中的林宿音若知对方想法,怕是想要穿回十八岁,将那不知死活的发言,全数塞回肚子里。
她的精神世界其实没那么丰富,唯一启蒙也只是书上匮乏的描述。
但是晏凌之是真敢想啊,他总担心自已做的不够多也不够好,即便成功同她结为道侣,却也怕她往后生出厌倦反悔。
林宿音在床上挺尸半个月,暗想双修秘法虽然妙,奈何对方不讲武德。
晏凌之依然对她照顾妥帖,所有政务都堆积到一边。
她侧着身子啃着灵果,对自家夫君挥挥手。
“你有事就自去忙,横竖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男人神情愧疚又不舍,最终还是被她撵去了书房。
直到确认对方彻底远去后,林宿音才噌的起身用个净尘诀。
晏掌殿此前即便偶尔情动,却也牢记二人尚未结契,大多时候都在勉力克制。
然而如今两人已成道侣,她一边恢复调息,一边迎着对方炙热的视线。
总感觉若非她看着实在狼狈,估计他还不会如此收敛。
毕竟小凌之可比他诚实多了,但凡清醒躺她身边时,男人虽然外表看不出什么,强健躯体下却时刻都在准备着。
害怕!
林宿音其实早已恢复了几日,却不敢表现太明显。
她生怕若是再次出现之前的变故,届时自已多半要歇菜,洞房一生只一次,一次差点去她一条命。
于是她柔声细语把人哄劝走,这才留下字条假意解释……
知他事务繁忙,自已便先行去往合欢宗,检查下徒弟功课,和师门叙旧云云。
晏凌之傍晚回到寝殿,就见那张轻薄字条,被孤零零的压在镇纸下。
晏凌之:“……”
新婚夫人在躲自已,他不是没看到爱妻偶尔眼神的闪躲。
说出去谁信啊,哪有妻子被夫君索取到害怕的。
可他知道对方担忧,也给足了她时间恢复,若她果真无意时,自已更不会罔顾她意愿。
晏凌之想追去合欢宗,但堆积的政务确实无法耽搁了,于是他去主峰正殿,想让剑圣顶一阵。
却被守门弟子告知,剑圣已将权柄尽数放下,早就动身去往魔界了。
晏凌之头疼的揉着眉心,只能给林宿音传讯。
“何时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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