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便不是久留之地。
另外于清风也数天没见面了,真不知道是不是被德妃给搞得没力气下床,熬翔天想到这里随即又说。“查清玉心公主的身份的同时,你让人去把于清风给本王叫进宫来。这都几天了连个人影都不见。另外还有那个黑衣人的事情,敢对本王下蛊,还想陷害本王,都给本王找出来。”
“是,微臣这就去办。”听到着熬翔天一连串的吩咐,龟丞相这回感觉真的有事情可干了。
玉心宫,在皇宫最西北的位置,如果不经过的话绝不可能会有人知道当年先帝除了当今皇帝以及三个皇儿之外,还有一位亭亭玉立的公主。
“皇上要将本宫嫁给齐大将军?这是为什么?”玉心公主睁着一双黑珍珠似的眼睛望着眼前来报喜的太监,她已经够将自己当成隐形人了,为什么还有人注意到她呢?
“公主,皇上让奴才传一句话给公主,说公主要嫁之人正是公主等待之人。”小常子公公看着眼前的玉心公主猛然一震,仿佛十分吃惊的模样就好像被皇帝猜中心思一般。
“你说本宫要嫁之人正是本宫等待之人?皇上怎么会知道本宫要等待的人是谁?”玉心公主想自己活了二十多年,打心里面的秘密一直未对别人说过,为什么皇上会知道自己的秘密,还有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想的人就是那个所谓的齐大将军?
“这个老奴并不是很清楚,不过看皇上下旨之前曾经到过国师府,想来应该是当今国师说出这话。”
第一部 第一百章 暧昧
当今国师?玉心公主想自己久居深宫,什么时候有过国师,她怎么会不知道?“小常子,你说国师府在什么地方?本宫想一见那国师。”
“说起来国师府离玉心宫是一个最北,一个最南。”
“那好,给本宫备驾,本宫即刻前往国师府。”不将问题问明白的玉心公主是不可能会睡好觉的,尤其是当她知道了自己要嫁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时,那种复杂的心情绝不是别人可以明白的。
多少年了,她在梦中一直见到那个男人,总在深情的呼唤着她,可是她虽然感觉那个男人爱她,但同样的她也知道自己不是男人的唯一,所以心碎,所以她不愿意走出玉心宫。生怕自己再次遇到那个男人,再次被伤得体无完肤。
国师府,一向寂静的国师府中多了月殊三个人之后,连桌子也凑了一大桌。
正在享受着午膳的众人脸上皆挂着微笑,唯独那暗故却一脸阴沉的望着冰涟漪。他不断的给众人布菜,却没给他布菜,这引起他的不满。连同坐在他周围的人,也都感觉四周仿佛有冷风不停的灌来。
“国师,我看你还是给暗故也夹一点吧,看他碗里白花花的一片,着实不好看。”得知暗故就是那个黑衣人之后,月殊本想出手收拾暗故,但冰涟漪却拦在暗故面前声称对方是她奴隶之后,月殊便不在出手。
只是观暗故和冰涟漪之前的关系,说是主仆又有些不像,说是情人也没见冰涟漪给过暗故好脸色看。但每天晚上他们又睡在同一间房间里,让人的感觉就好似暗故其实是冰涟漪的男宠。
“他呀,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冰涟漪扫了一眼暗故,看着他几乎憋屈的模样,顺手将眼前的苦瓜夹了一大筷放进他的碗里,随即又夹了一条鸡腿给了他。“吃吧,省得让别人说我虐待你。”
“冰涟漪。”暗故看了冰涟漪似乎不情愿的样子心里着实有气,可他知道若自己将碗放下,冰涟漪肯定会将那碗里的饭拿去喂狗,到时候他只能空着肚子。
“怎么,不满意是吧,不满意你可以将碗放下。”看了暗故一声,说实话他找的这副身躯与他前世的相貌几乎是一模一样,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事情,暗故欠的一切要在今世才可以还清。
委屈看了冰涟漪一眼,暗故端起了碗,“我还想要其他菜。”
“哎,我夹给你就是。”显然对暗故没辙的冰涟漪一边问着一边夹着,直到成为一座小山之后暗故才高兴的吃起来。
看着暗故的模样,月殊不禁想起了熬翔天,那个骄傲如孔雀却又十分爱面子的男人。
“小姐,你怎么不吃了?”在国师府将娘娘二字改成小姐的林清林玄望着月殊食之无味的模样,猜想肯定是熬翔天又让她心烦了。
“我有点累,先回房休息一下,你们慢慢吃。”放下碗筷的月殊退出了饭厅,依旧还是一副心情不是很好的模样,看得冰涟漪也不禁放下了碗筷。
“暗故,他们吃完之后你把剩下的全部吃掉,没吃掉你就给我滚到书房去睡。”同样放下碗筷的冰涟漪看了都不看暗故那变色的脸庞,自竟走出了大厅。
根本不知道冰涟漪为什么发脾气的暗故捏紧手中的筷子,几乎要将它捏碎一般。
如果月殊他们不来的话,冰涟漪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他就不用成为受气包,一切都是因为月殊他们,暗故想着如果没有月殊他们就好了。
“哎,女人啊,真是麻烦的动物。暗故,师兄就是这样子,看到宝珠娘娘估计是让她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所以她现在才会这样,你别太放在心上。总有一天,她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她就不会这样了。”冰雪逸说这番话也不知道是安慰暗故还是刺激暗故,使得他也放下了碗筷,一言不发的走出了大厅。
“他这是怎么了?”林玄看着一个个连饭都没吃饭就走出大厅,实在难想他们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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