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不待人。季逸安和许单上小学已经三年。
还记得刚上小学那会儿,还有个什么入学考试,考语文拼音组词,考数学加减乘除。
季遇礼原是想把两个孩子送到市里最好的小学去读书,教育要从小抓起,所以有入学考试很正常。
对于许单来说,她看了半年的书,通过这次的小考试没有任何问题,但季逸安不行,他这半年天天都在外面撒野,理所当然地没有通过。
那让他俩去不同的小学读书?许慕白不肯。兄妹嘛,还是多待在一块,培养培养感情,以后长大了谁有困难了也能相互照应照应。况且小学而已,教育资源又能相差多远呢?加减乘除还能考出花来不成?所以在许慕白的强烈要求下,兄妹俩去了一所民办小学读书,一个学期学费三百来块钱。
一个小学六个年级才四百多个人,学校也小,两栋教学楼一个操场一个篮球场,没有宿舍和食堂。孩子们都是通校。
选这个学校呢,主要是因为离白礼餐馆近。兄妹离家太远了许慕白不放心。
开学典礼时,季逸安闹了个笑话。老师让排队去操场,季逸安突然闹肚子,去完厕所再回来教室人已经走光了,他只得自己一个人去找班级。
可他才一年级,在陌生的环境里总有些胆小,况且他不认得人,看着操场上乌压压的一片人海,季逸安蹲着哭了。
好在有个老师注意到了,带着他去了班级的位置。
后来排座位,季逸安长的高,就坐在后面,许单长的比较矮,就坐在前面。两兄妹虽说没有坐在一起,但回家还是一块回的。
许慕白给两人各配了一把钥匙,让他俩下午放完学就自己回家。白礼餐馆离家不远,可是这么一小段路许慕白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就把自己的备用机留在了家里,让兄妹俩回到家就打个电话过来。
季逸安不像许单那么自律,有了手机当然就要玩游戏喽。什么你的世界,僵尸大战植物,都玩。
许慕白知道这事,但他不愿意去逼着孩子不玩,人嘛,总是需要放松的。许慕白只有三个要求,第一,不准把手机带到学校去玩;第二,必须写完当天的作业才准玩;第三,晚上十点钟之前必须上床睡觉。这没得商量,做到这三个要求随便怎么玩都行。
季逸安倒也听话,所以许慕白和季遇礼从没打过他。
九月份中旬,季逸安早已和班里的同学打成一片,许单却一直独来独往。到了选班干部的时候了,季逸安因为人缘好,被众推成了班长。许单则混了个小组长当,她当小组长不是被推荐,是因为班里的同学都不肯举手,所以老师随便选几个同学当小组长,恰好就选中了许单。
许慕白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高兴,自家孩子当“官”了,怎么也得庆祝庆祝。庆祝过后又是忧愁,许单没朋友,这以后可怎么办?人哪能独居一辈子?所以许慕白时不时买些小零食给许单,让她带到学校里去和小朋友分了。这些季逸安都看在眼里,他只是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季逸安人很机灵,加上每日按时完成作业,成绩一直不差,数学是他的强项,考试从没低过九十分,语文弱一点,却依然在八十五分左右。在年级上不是名列前茅,在班级上却是永远的前三。呃,准确来说是要么第二,要么第三。第一永远是她的妹妹。
许单很努力,非常刻苦。许慕白每次见到她都会见她拿着一本书在那皱着眉头读。成绩在一年级一直是第一,一直是双百。除了她之外,全年级还有其他的几个小孩也是双百。毕竟一年级学的简单,拉不开差距。可是能够当年级第一依然值得表扬。
季遇礼和许慕白在小学虽说也当过年级第一,可也仅仅只有一两次,像许单这一直霸榜的,必须表扬!
每次考试成绩一出,许慕白就会煮一桌丰盛的菜肴,全是两个小孩爱吃的。饭桌上许慕白还会问许单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他买来奖励奖励她。
许单的回答永远只有一个字——书。
当然,许慕白不会偏爱,问了许单肯定要问季逸安,季逸安却想不出想要什么东西,许慕白只得奖励一些钱,让他自己去买,每次也不多,就一百块。季逸安没把这钱花掉。许慕白怕他把钱弄丢,就买了个猪猪存钱罐给季逸安存钱。
季逸安和许单基础不同,所以目标也不同,许单只要保持年级第一就奖励,季逸安则只要在年级上的名次有进步,达到了有史以来最好的名次,哪怕只进步一名都会奖励。
到了十月份,放国庆,小学放七天。季遇礼想把两个小孩送到乡下去玩,打电话给季母却被季母告知她二老旅游去了,还要一个月才回老家,要他国庆自己带孩子。
这件事让季遇礼emo了好久,兄妹不回老家,他怎么和许慕白唧唧歪歪?本来就已经快一个月没碰许慕白了,憋得都快受不了了。
后来还是许慕白想了个法子,把白礼餐馆的营业时间缩短了一个小时,这个时间就给季遇礼,随他怎么折腾。
许慕白还把餐馆里的杂物间改了改,装了一张床。
翻云覆雨过后,季遇礼又精神起来了,走路都带风。许慕白脸上也多了一丝红润。
“老婆你真好~还专门给我搞了个战场。”季遇礼用狗头拱了拱许慕白的头,大腿搭在许慕白腰上。
“嗯……”许慕白揉搓着季遇礼的小臂,一场风云过后香汗淋漓,“我觉得这杂物间还得配一个洗浴间。”
“同意。”季遇礼点点头,“戴着没以前那么爽了。”
“啧,你啊~”许慕白单指摁了下季遇礼的眉心。
“嘿嘿,老婆你难道喜欢我戴着么?那我以后都戴着了。”季遇礼捏了捏许慕白的小屁屁。
“别……”许慕白羞红了脸,眼神躲闪着,他侧过脸,不看季遇礼,“还是不戴的好。”
“嘿嘿,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羞耻啊。哎,你脸红搞得我又起反应了,再来一次。”季遇礼嬉皮笑脸地说。
不待许慕白回答便起身压上。
…………
“轻……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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