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季父身上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危险的气息,从喉咙深处发出独属于犬类的低吼。
那男人哪敢造次,立在那宛如罚站。
季父站得近了一些,硕大的胸肌似铜墙铁壁一样。
季父弓下身,让自己和中年男人平视,鼻子还差一丝就和中年男人碰上了。
“你有种就再说一遍。”
平淡无奇的话语却似狂风暴雨,让中年男人汗如雨下。
店里的收银员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感受到气氛不对,连忙站在季父和中年男人中间,推开了两人。
“先生,请您理智一点。”收银员很严肃地对季父说,“请您先把扫把松开。店里有任何损失都需要赔偿的!”
中年男人这才看到季父手里还拿着一根不锈钢的扫把棍。
“哼!”季父松开了手里的武器,在握住的地方竟留有一个手印!不锈钢被捏得变形!鬼知道季父使了多大的劲。
中年男人不敢想这要是被捏的是自己,自己会死得多惨。
中年男人像是淋了一场雨,身上的白衬衫早已被冷汗浸透。
中年男人不敢再造次。
经过店员调解,那中年男人道完歉逃了。只是他的女儿还不服气,她不理解为什么自己的父亲要道歉。明明整个世界都应该让着她才对!
“你给我等着!我叫刘心琳!以后我们肯定还会再见的!”女孩被中年男人抱在身上,还在朝后面大喊。
“呦!我的姑奶奶!快别喊了!安静点!”中年男人连忙捂住女孩的嘴。走得更快了。
季父这边虽说赢了,但是该赔偿的还是要赔。
许单重新拿起那本《病隙碎笔》。她看向正在付钱的季母,心底被暖流占据,那个决定更坚定了。
且说接下来的几个月,许单和季逸安在季母这过的很好。
县城里的留守儿童不少,尤其是不满六岁还未读小学的孩子。
季逸安在家里可闲不住,每天都要往外跑。许单只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看书。
季母怕许单孤单,每次都会让季逸安带着许单一起出去玩。许单拗不过季母,只好拿上一本书去玩的地方看。其他的小朋友在做游戏,像是三个字,跳房子,丢瓦子等,许单却根本不想参与进去,她只喜欢读书,随便挑了个没人的角落,自顾自地看。
其他小朋友见许单冷着个脸,也不敢去找她玩,许单也乐得清静。
可季逸安心中有份属于哥哥的责任,他认为许单这是被孤立了,为了让妹妹和众人熟起来,去哪都要带着她。
许单盯着季逸安看了良久,季逸安被盯得心底发毛。
“怎……怎么了?妹……妹妹?”季逸安猜不准许单的想法。
许单本来就话少,她只是摇摇头,又看回了书上。
许单年纪小,看书慢,一个月只能看完一本书。几个月来就看了几本书。或许是自认为肚子里有了点墨水,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更加的孤傲了。
小孩嘛,再成熟又能成熟到哪去?总有想炫耀卖弄的念头。许单也不例外。
在几次其他人有疑问时,许单帮忙解答之后,终于,许单融入了小朋友的群体。
其他小孩的问题真的蛮多的,像是好奇宝宝,每天都会有新的问题。而许单一个月只看一本书,知识储备很小,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暗自记下,等以后学到了再解答。
为了解答其他小朋友的问题,许单是下了苦功夫的,她加快了阅读的速度,一个月能看两本了。文学类作品逐渐看得少了些,她把阅读重心放在了理学上。心里在这时是看不起文学的。毕竟文学算不上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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