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东西,看着一派禁欲系,脱了衣服都一样。
……
裴司谦并没有走远,挺俊的身影顺着路边走了一段距离,还是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响了很久那边才接听。
“喂。”
“你在哪儿?”
那边静了一秒,随即传来冷笑,“你他么说我在哪儿?你快点找人把她给老子弄走,不然我真掐死她。”
裴司谦微微蹙眉,眼神透着烦躁,“她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找你有别的事儿。”
“聊你女人的事儿,你想都别想。”
“……”
男人嗓音微微一低,眯起眸子,“你知道我在那里?”
“谁他么知道你在哪儿?”霍询似乎真的很烦,语气也很不好,冷冷嗤笑着嘲弄,“正经事儿你找我会是这幅德行?你这是被女人甩了,还是被女人甩了?”
“……”
……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下了,苏年年抬眸透过车窗看出去。
一栋陌生的别墅,完全陌生的感觉。
她可以确定没来过,淡淡出声,“这是哪里?”
“花溪庭,裴先生让我送您到这里的。”前面的女人说完便下了车,替她打开车门。
门口早已等候的两个女佣也推着轮椅走了上来。
“太太。”
苏年年愣住,抿嘴闷声咳了下,道:“你们知道我?”
这个房子她也没来过。
“这栋房子常年没人居住,一直闲置着,我们也是从玫瑰湾那边刚调过来的。”佣人笑了下,把轮椅推到她面前。
苏年年了然的点点头,望着面前的轮椅,心情无语又有些难掩的复杂。
他连轮椅都给她准备了,她又不是断腿,还不至于连路都走不了。
“不用这个。”只是把上面的毯子拿起来披在身上,她抬步就往里走去。
其实也不奇怪,他那么有钱,房子不是多的是儿,也许从一开始,他要带她回的就不是玫瑰湾。
这栋别墅看起来有些年代了,藤蔓爬了满墙一直到楼顶,由于风雨冲刷,有些裸露的外墙也发黑,各种盆盆罐罐的鲜花簇拥着,带着股烟火气,复古又温馨。
她缓缓抬步往里走,步子轻慢,瘦弱的背影像是风一吹就能倒。
别墅不大,但是也够她活动的了。
看来她这几天都得住在这里了。
那他呢?
脑海里不自主的又冒出那张男人冷峻的脸,让苏年年有些懊恼。
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想着他,自己是不是犯贱?
甩了甩头,她踱步上了二楼,站在楼上扶着栏杆,望着下面的佣人道:“你们先生平时也没来过这里?”
她环视着打量四周,似乎刚被清理过,一点灰尘的味道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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