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在。不信,你来搜!”
“这就怪了。她还能去哪?”
“你有事?”
钟锐嗫嚅地:“不知道她把手纸……藏哪里去了。”
晓冰立刻明白了,大笑,笑得说不出话。夏心玉起身要拿电话,被她推开。
钟锐只有举着话筒耐心听晓冰笑。这工夫,厨房炉灶一边灶眼上面条汤溢了一地,另一边灶眼上油锅着起了火。谭马坐马桶上抽着鼻子,叫起来。
“钟锐,怎么这么大烟味啊?”
钟锐猛地想起,扔下电话往厨房跑。
听到电话里传来“嘟嘟”声,晓冰放了电话,回到餐桌旁。
“我姐夫。”
“他什么事?”
“他能有什么事。……妈妈,我真不懂,我姐怎么能和这样的人过,还过了六年,够有毅力的。”
夏心玉吃饭,没理她。
钟锐家厨房已是浓烟滚滚,火焰在锅内跳跃。钟锐冲过去关火,被地上的面条汤滑倒,四肢着地扑倒在炉前,顾不得站起,趴在地上伸长手臂先关上两个火的开关,才起身去端着火的锅,没想到铁制的锅把儿已被烧得滚烫,钟锐“嗷”的一声怪叫把锅扔下,急中生智抓起锅盖扣到锅上,才算消除了险情,看看手,起了大燎泡,不由气从中来。
“怎么了钟锐?”被困在卫生间的谭马问。
“没你的事儿!”
“手纸呢?”
钟锐大踏步走到他的工作室,从电脑旁的打印机上撕下一张打印纸向卫生间走去。
谭马难以置信地接过了这“手纸”。
“这文件……不要了?”
“不要了。”
“你们家都用这当手纸?”
“对。”
“这手纸也……太硬了点吧?”
“多搓一会儿就好了。”
谭马只好“刷拉刷拉”地搓纸。
钟锐再接再厉找手纸,此时此刻这已成了他的信念——他就不信他找不着!
卫生间,谭马提好裤子,准备洗手,发现洗手池里堆满小孩儿的滋水枪、小水桶等玩具,他返身弯腰去浴缸处洗,不料一打开水龙头,水从头上方的莲蓬头里直落而下,把他浇了个透湿。
钟锐徒劳无功,站在房中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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