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许他不记得。”
温容苦笑了两声。
拉开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腕。
不过更让人注意的是他的手腕上,有两条茨木的红痕。
那长长的红痕一直蔓延,好像一道无形的枷锁。
这是割腕留下的痕迹?
贺臣震惊的看着这两道红痕。
在他眼里的温容,如同一个小太阳一样温暖,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光芒。
这样的事绝对不会是他会去做的蠢事。
“你……”
贺臣拉过温容的手。
看着那纤细的手腕上明显的红痕。
甚至不敢用力去触碰,害怕弄疼了温容。
即使他知道,这已经过了很长时间。
可仍然不敢大力去按压,只是用拇指轻轻摩挲着那处的肌肤。
“疼吗?”
温容被问的一怔愣。
见过他这处伤疤的人不少。
有的会询问原因,有的会嘲笑他怕死。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关心他,割腕的时候疼不疼?
其实是疼的,非常的痛苦。
那种眼看着生命从身体里流逝的感觉他再也不想体会。
如果那时候没有听到那首歌。
或许他真的会自我了断,在那个小小的卫生间。
这样做也许不太道德。
会吓到进来的下一个人,或者是打扫卫生的人员。
但他当时已被生活折磨的毫无生意。
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找个地方了断残生。
可是在那里却听到了一首让他燃起希望的歌曲。
正是这首歌给了温容活下去的希望。
讲完了他和宋时白的初遇,贺臣少见的心疼起面前的这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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