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夫人安排在临潺看祖宅的张秀兰,您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了也正常。”
“张秀兰…?是你,难道是你伤的我儿?”
淮镇黑着脸,额头青筋暴起。
“淮大人这么说就是冤枉老身了,这小贼半夜爬入我家就算了,还偷偷摸摸藏身到恙郡主闺房,不仅令尊郡主受惊,还偷走尊郡主银子一万两!”
张妈似笑非笑:“您说这黑灯瞎火在一个未出阁的尊郡主屋内发现盗贼,咱们手忙脚乱的收拾了一顿,过分吗?”
淮镇诧异,却还是先问了淮澈:“她说的是真的?”
淮澈疼劲没过,早已脸色苍白,声音虚弱。
“爹,我是光明正大跟她借的。”
淮澈此刻一身黑衣,脖子上还套着黑面纱,淮镇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看来说的是真的。
“大人若不信,这后面几个都是证人,他们可都是临潺老居民,还有咱们家隔壁馄饨店的老板娘,她也亲眼看到了。不止一次令郎鬼鬼祟祟徘徊在南山府门口呢。”
刘二宝道。
淮镇回头看了看,后面跪着好几个人。
“淮大人您还有什么话要说?”王立新催促了句。
“王立新你打算怎么办他?”淮镇黑着脸问。
“一万两,这可不是小数目,公事公办起码要收监十五载。”王立新答。
淮镇眼睛一黑,差点没站稳:“淮子琢人呢?让她出来!这可是她亲弟弟,她怎么能这么狠心?把人打成这样不说,还有污蔑自家弟弟?”
一旁馄饨店老板娘冷哼一声。
“淮大人可别当我们都死了,如今人证物证都在,您还打算颠倒黑白?这恙郡主真是可怜,怎么投胎投到这样家庭?造孽!”
“你!”淮镇气的浑身颤抖。
“孽障,你偷这么多银子干什么?”淮澈转头质问淮澈。
淮澈张了张嘴,他可不敢说。他娘什么性子他又不是不知道,若是他供出了余娘,怕是余娘命不久矣。
“她是我亲姐姐,我跟她要银子有什么问题吗?爹!”
淮澈死咬着这层关系。
王立新也有些为难。
此时天色早已大亮。淮子琢听闻淮镇去了衙门,自己收拾一下也坐上了往衙门出发的轿子。
“恙郡主到!”淮子琢在两个丫头搀扶下,戴着帷帽缓步进了衙门。
王立新使了个眼色,两个衙役给淮子琢搬了张凳子,让她坐在一旁。
“淮大人想必有不服,所以本郡主特意来公堂对簿。”
淮子琢声音清冷,直击淮镇心脏。这丫头记仇,这是在报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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