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故意表现得非常地激动。
纪氏宁被人护在身后,看纪念这疯狂的架势,一时也不敢说话了。
“梁管事,你对医术也有所研究,麻烦你帮我爹看看,我爹这个样子,是气的吗?”纪念将目光投向了她带来的那几名修士。
梁管事名为梁一名。他虽是修士,但对普通人的医术也有所了解,故而纪念将他也请了过来。
梁一名看起来倒是一个正直的人。
他走上前,朝着床上的人看了一眼。对纪优道,“纪优,你让让,我看看你爹。”
纪优这才擦着眼泪离开床边。
趁着梁一名替纪武把脉的时间,纪优再次将矛头对准了纪念,“纪念,都怪你!你把爹气成这样!”
纪念冷哼道,“你长眼睛了吗?爹这个样子,是我的气?你有没有点儿医学常识了?”
纪优抽泣起来,也不再与纪念争辩。
半晌。
梁一名收回了手。
“怎么样?梁管事,我爹还能治吗?”纪优急忙问道。
“是呀,梁管事。你快说呀。”纪念也问道。
梁一名摇了摇头,“你们爹……确实不是怒火攻心,而是中毒了。”
“中毒!”
“中毒!”
“中毒!”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惊。
“纪宁氏,好你个毒妇,我竟然敢害我爹!”得到确切的答案,纪念终于怒不可遏,拔出长剑就要朝纪宁氏刺去。
那些小厮再次挡在了纪宁氏的身前。
而纪念也再次被谢侯谷拉住了。不论如何,也不能让纪念在这里杀了纪宁氏,这会被人抓住把柄。
“纪宁氏,你还我爹!”纪念被谢侯谷拽着,冲着纪宁氏大吼。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了纪宁氏,似乎认定就是纪宁氏做了什么。
纪宁氏脸色苍白,显得不知所措。
纪优满脸不可置信,望着梁一名,“梁管事,你……会不会诊错了?”
梁一名道,“不会有错。”
纪优又道,“就算我爹是中毒,也不一定就是我娘做的。府里有这么多的人,任何人都有可能!”
“纪优,你竟然还妄想想给你娘洗白?”纪念嘲讽道,“爹病了这么久,梁管事非医士,都能诊断出这是中毒,陆时怀是不是还请了宫里的御医吗?竟然没诊断出来?还任由外人说是我气的,呵呵~你们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纪优自然也不傻,立即就明白了什么。
陆时怀此时被拉下水,脸色也是铁青。
其实,自从纪武病了以后,他从来没有来看过,更没有请过御医来,他自然不知道纪武是什么情况。之前说请过御医,不过是顺着纪宁氏的话说说而已。现在,是个傻子也能看得出来,纪武这根本就不是被气的。
他暗恨纪宁氏这一介妇人,办事太不牢靠了!
既然说是气的,就要弄出相应的症状来,也不至于现在被人拆穿,弄到如此局面。
纪念讥笑地看着纪优,“纪优,你看到了,你娘要把你爹毒死,不知道你这个做女儿的,做何感想啊?”
“不是的!一定不是这样的,娘一定是有什么苦衷。”纪优怒吼,望向纪宁氏,“娘,你说,你说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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