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小心机,原长戚从不会惯着。
按照他的习惯,就该直接将人扔回地上,任她去睡。
可……按照他的习惯,他本就不该接住她。
原长戚越想心情越不好,眉头皱的愈发紧。
旁边,那个被他看中的替身工具人突然道:“原道友,我看你表情不大好……是身体不舒服吗?”
众所周知靳白妤的未婚夫是个病弱废柴小白脸。
原长戚看也不看他,冷冷回:“没有。”
啧,到底是丢还是不丢?
该死,靳白妤就是看他心善,故意为之!
替身工具人冉清尘愣愣地看着原长戚,不明白这人什么毛病,刚刚不还对他温柔热情,又是主动搭话亲切交谈、又是自觉说不如他——
这会怎么突然就变了个人似得?
可他也不甘心就此放弃,便再接再厉道:“原道友不必如此见外,我既承蒙几位恩人所救,以后自然与诸位恩人一条心,原兄若是有难处,只管与小弟说便是,只要小弟能帮忙,绝对不会推辞!”
原长戚终于抬起头,冷冷看他一眼。
眼中仿佛看一粒尘埃般的冷漠,瞬间让冉清尘浑身一滞。
“说了没有,听不懂人话?”
冉清尘脸色一变,心下猛地一跳,脑中一下子回想起先前那两个废物说过的话——他们说,靳白妤身边那个小白脸威压十分可怕。
难道,这人真的跟他一样,故意埋伏在靳白妤身边?!
靳白妤这一觉睡得极香。
整整一宿,她都像是被裹在一床温暖的丝绒棉被中一般,周遭又暖又柔。
直到第二天清晨,阳光从枝头攀起时,她才恋恋不舍地从睡梦中睁开眼。
甫一睁眼,就听到几个小崽崽的叽叽喳喳。
崽崽们似乎也刚从打坐中清醒不久。
李越与钟子栖条理清晰地盘问着冉清尘的身份来历,就像昨晚对他们交代的那样,冉清尘又说了一遍。
不过李越和钟子栖显然不像靳白妤与原长戚那般‘好糊弄’,两个崽崽听完之后,便开始细细盘问。
从李越和他的队友们打斗的细节,路线调整的方向,以及为什么这么调整的心理,方方面面,挨个盘问。
问完之后又问起冉清尘的师承,家庭等等来历。
靳白妤随便听了两嘴,感觉就差把冉清尘的祖宗十八代都盘问一遍了。
另一头,三个崽崽正在奶声奶气的说着自己的小话题。
钟子雪打了个喷嚏。
金多多提醒道:“小雪师姐,你的鼻涕出来啦,你要不要擦一擦鸭。”
钟子雪咕哝了一声,随即不知道她干了什么,金多多发出一声奶呼呼的惊叫:“你,你怎么用手抹鼻涕鸭!我这里有手帕,师姐你还是用我的手帕叭。”
“鸭!似弟,你可真讲究。”钟子雪一个六岁的小奶娃,说话活似东北小丫头一样豪放,糯叽叽笑了两声,接过金多多的手帕一阵擦。
金多多那张精致的小肉脸上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偏还不敢抗议,只敢委委屈屈地红了眼。
一边的赵进打了个小喷嚏,闷闷道:“潭边寒气太重,太过森冷,看来今日我们得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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