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乔一想到这里,果断撇清:“那是孟翠花,我是孟南乔,我们不一样。”
沈长暮嗤笑一声,没说话,只是把自己的手腕扯了出来。
孟南乔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抓着人家的手不放,顿时老脸一红:“咳咳,我们快走吧。”
从医馆出来之后,孟南乔十分心疼钱袋子,难怪人们求神拜佛,总是希望无病无灾呢。
感情古往今来,看病都是笔大花销。
孟南乔叹了口气,说:“大夫说你身体亏损太多,要一直吃药,好好将养着,但是吧,如今这个情况你也看到了。”
就如今这个情况,其实沈长暮都不太想去看大夫抓药:“嗯。”
孟南乔也不想劳役生了病的人,但奈何,那些来买冰凉粉的人,大多都是冲着沈长暮来的啊。
孟南乔安慰沈长暮:“等以后有钱了,我们干脆就在镇子上,租个小店铺,前面卖东西,后堂做卧室,也免去了来回奔波。”
沈长暮并没有被安慰的,反而皱着眉,让她不要异想天开:“冰凉粉的买卖不是长久之计,只能夏天做,那其他季节卖什么?太浪费钱了。”
“夏天有夏天的买卖,冬天自然也有冬天的买卖。”孟南乔早就想好了。
孟南乔做梦都不想在孟村住下去了,前有狗后有狼,每次只要一出门,她都胆战心惊得很。
自从决定要把这颗野人参卖掉,她就盘算好了,一定要在小镇上租个房子。
沈长暮看她这汹涌成竹的样子,不免一问:“除了冰凉粉,你还打算买什么?”
孟南乔神秘地笑了笑:“现在跟你说了,你恐怕也不能理解,眼见为实,到时候你瞧着就好。”
回到孟村之后,在村长屋门口,孟南乔和沈长暮接受了最高规格的注视礼。
十几个农家妇人,一边眼睛溜溜的,看着他们手里的几副药,一边说着酸话。
“这孟翠花肯定是挣到大钱了,居然舍得给他相公买药。”
“可不是,我好几次路过他们家,都闻到肉香了,肯定是挣钱了。”
“他们小两口可缺德着呢,还做了个小笼子放在河里捕鱼,我说最近怎么老抓不到鱼呢!”
孟南乔简直想啐他们几口,他们根本就没捕过几条鱼,自己没本事抓不着鱼,还把错推到别人头上!
再且说,她说怎么这几天鱼饵也放得好好的,怎么就是捕不到鱼呢?
原来是被别人捡漏子了!
孟南乔还没说什么,这些长舌村妇们,又开始进行了下一轮道德绑架。
“可不是缺德吗?自己挣了钱,就不管同乡的死活了!”
“这乡里乡亲的,有了挣钱的好路子,也不说帮帮咱们!”
“忘本啊这是,连自己的根在哪里都忘了!”
村长算拴好了牛车,不紧不慢地走出来,装模作样地劝说:“哎呦,人家小夫妻俩自己想出来的买卖,当时告诉了你们,岂不是把他们的钱都分走了?”
孟南乔冷眼看着村长这煽风点火的架势,这伎俩也太低级了,傻子都能看出来,今天这一幕,就是村长排的一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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