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赋牵着牛车,带着白幕杨,漫步在街上。
白幕杨看着这人来人往的街道,低低呢喃道:“还好当时没去参加婚宴。”
声音很小,但还是被程赋听见了,他没接话,也是感到庆幸。
本以为白慕柳只是想炫耀自己嫁给了有钱人,但按照那两个婶子的描述,这白慕柳怕是不只是想这么干。
媚药,还下在单独一桌的酒席上,这很难不能联想到如果当时他们要是去了,这药是不是就是给他们吃的。
这是这药不知是给谁吃的,是给自己,还是白幕杨。
但是不管是哪一个,一旦真的中药,甚至是发生了别的什么事情,都对两人的感情有严重的影响。
白慕柳,这么小个姑娘,居然如此狠毒。
两人就在这街上漫无目的的逛着,偶尔遇到一些小摊子,就会停下来看看。
程赋见有一个卖靴子的小摊,就上前看了看。
冬季的鞋子都是又大又厚的,鞋底子也是加厚的,防止在结冰的地面上滑倒。
白幕杨也跟着看了起来,见角落有一双黑色靴子,有着貂毛边,看着很暖和,就想给程赋买。
程赋见状,也挑了几双给白幕杨的,这一买又是好几两。
程赋见白幕杨被面纱遮挡的脸被冻得通红,甚至有些发紫,不由得心疼了些。
于是跑到卖帽子的铺子上给白幕杨买了两顶能护耳遮脸的兔毛帽子。
那白色兔毛衬得白幕杨更可爱了,整个人软软糯糯的。
看的程赋心里痒痒的。
两人这一逛,就又到了医馆前,程赋想了想,见白幕杨遮着脸还不忘记整理额前的青丝,生怕露出一点疤痕来。
于是直接拉着白幕杨到里面,直接找到还在写方子的大夫问道:“大夫,你们这可有去疤的膏?”
白幕杨原本以为又是来看他身子的,都乖乖的跟进来了,哪成想是问他脸上的疤的他微微一愣,转头看向程赋,整个脑袋被毛帽子遮的只能看见眼睛,他眼里透着疑惑。
他喏喏开口:“治不好的了,夫君,我们回去吧。”
这疤虽然比起小时候淡了很多,淡依旧存在,估计是一辈子都好不了的了。
程赋对他太好了,一出门光是给自己买东西了,如今还要治脸上的疤的话,怕是会很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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