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真,我会很想你的。真的恨不能天天和你在一起。”
第二天中午,齐丽丽又发来短信,想跟我借几本影碟,趁回家过年看看。
两点钟时,我在学校门口把影碟交给了她。一本《埃及艳后》,一本《情书》,一本《冷山》。
我问她:“下午就要回家了吧?”
她说:“我想明天回去,下午想到街上买点东西。”
我说:“买完东西,要是有空,来帮我抄写分数吧。晚上还请你吃饭。”
她又抿起嘴角笑了:“不用请。等两个钟头后我就回来帮你,行吗?”
我说:“那先谢谢你。”
告别齐丽丽,走上楼去,坐在办公桌前,我就开始抄写那几百份试卷的分数。了无生趣的机械劳动累得我胳膊酸痛。望望窗外,不知不觉,夜幕已经降临了。看看表,怎么已经七点了?很显然,齐丽丽,她食言了。我揉了揉眼睛,咬紧牙关,又开始抄写最后的几十份。
将近八点钟的时候,所有的工作终于做完了。想到一个不长不短的寒假就要开始了,心里顿时感到无比的轻松。我静静的走下楼来,推出摩托车,打开灯,驶向回家的石板路。
路面上浅水中的雪在车轮下“叭叭”的响。刚到家门口,手机震铃了。打开一看,是齐丽丽的短信。
她问:你现在在哪里?
我回道:在学校久等你不来,我现在回家里了。
她又回:对不起,下午有个同学来找我,一直脱不开身。真不好意思。你还没吃饭吧?
我回:是。一起吃?
她回:好,我在学校门口等你。
我又折回学校。这样一折腾,都快九点钟了,加上我们这儿腊月二十四日有祭灶的风俗,大部分饭店都已打烊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还没有封火的,店主人也面露难色。于是我告诉他们,火速的炒几个菜,我们带走,不磨蹭他们,厨师这才动手。
就这样,我们又回到了我的住处。
我们喝了一点红酒,边吃边聊。她无意中告诉我,七点多钟时,她去学校找我,在路上发现好多同学都没有回家。比如萧真真和她的男朋友,正一块儿去逛商场呢。
这句话,像一根针,猛的把我的心刺了一下。它真的好疼。那一刻,我好想闭上眼睛,陷入黑暗的深渊。
可是,我没有。我不动声色。我不想让齐丽丽窥探到我的私人世界。我轻描淡写的说:“萧真真?不认识。学生多,分不清楚。”
吃完饭,又喝点茶,已经十点多了。她的脸红红的,看看手机,站起来,轻轻的说:“你该休息了,我回去吧?”
我也站了起来,直直的看着她说:“天太黑了,别回去了。”
我走到她身边,把她扳过来,抱住了她,吻她。
她的脸红得发烫,闭上眼睛,躲避我的吻。当我们的嘴唇触碰在一起之后,她不再躲避了,忽松忽紧的搂住了我。我听到她的心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我把她抱到了床上。不一会儿,就脱光了她的衣服。我们紧紧的搂住,疯狂的做了起来。
她还是个处女!
我的心顿时沉重了起来。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以为我们只是《天亮以后说分手》,没想到她是认真的。在我那些无可聊赖的日子里,我还没有做好建立两个家庭的思想准备。对我来说,虽然工作将近十年了,但资本的原始积累尚未完成。换句话说,我还依然很穷,所以还需要加倍的努力奋斗。
第二天,天近中午,我们还躺在床上。她一直在昏昏沉沉的睡,我却异常清醒的望着天花板,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齐丽丽,你把自己说得那样沧桑,我以为你是个阅尽人间春色的情场老手,怎么能想到这一切都是假象!别人都在假扮清纯,你却反串风尘,究竟为什么?很好玩吗?天下竟有这么傻的女孩!
手机响了起来。是语文组的组长打来的,说中午要举行小组活动,先开个小会,然后一起去酒店吃饭。
我穿好衣服,刮胡子,刷牙,洗脸。齐丽丽还在睡,却翻来覆去。
我知道她已经醒了,只是不愿睁开眼睛面对我。
我吻了吻她洁白的面颊,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你睡吧,等我把饭给你带回来。我走了?”
她依然半闭着眼,一语不发,伸出手来,抓住了我的手。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