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不能不打针啊?”张香又讨价还价。
“想得美,这就是你喝酒的惩罚,你要不怕丢人,接着像小时候一样嚎啕大哭啊!”林森刺激道。
“这不公平,你喝酒的时候都没有被针扎,凭什么我喝一次就这么多针眼儿呢?”张香示意着手背上的‘创伤’说。
“叫你没斤没两的!Zhā你!!”林森比划着做恐怖送针状。
“落井下石!”张香扭头道。
“那我再扔个西红柿下去!”说着,林森又递给张香一个西红柿。
“我不会被你的糖衣炮弹所击垮的!”张香拿过西红柿,斜眼比比林森的脑袋,张开大嘴,一口咬下去,用力地咀嚼着,看得林森又好气又好笑,一点办法也没有。
第二天张香就回宿舍了,林森买了一大堆好吃的把张香送到了宿舍楼下交给了于京玉,然后就坐车回学校了,张香以为此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后来在S大的校园里竟见到了那个大块头,他居然还先跟自己打了个招呼,弄得张香一愣,就也反射性地回了个招呼,本以为只是巧合,没想到大块头朝自己走了过来。
“你还挺难找的,费了我好些功夫!”大块头说。
“费那个功夫干嘛?还不服气啊?”张香谨慎地问。
“哪能不服气啊?字据都签了,打落牙齿也得和血吞啊!”大块头坦诚道。
“那你找我是打算再来一场?”张香做最坏的打算。
“呵呵,我可没有那个打算,和一个小女孩拼酒,就够丢人的了,居然还输了,我都恨不得钻地缝了!我找你其实是想看看你好点没有?听说你进医院了,我挺后悔的,我当时也是酒劲上头,其实就是那天比赛的时候和裁判有些争执,吃饭的时候多喝了几杯,所以才弄了那么一出,我没恶意的,话儿赶话儿的,没想到遇到了你。”大块头解释道。
“嗬,算了,以后有点奥林匹克精神,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张香息事宁人道。
“呵呵,你男朋友挺厉害的,没几个人敢单枪匹马地踢体院的馆!跟你有一拼!”大块头表扬道。
“踢什么馆?”张香诧异道。
“你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他能不来找我算帐么?我那票弟兄都没挡住他,本来想找我的,看我也是喝得快死一样地瘫在床上,就没有动手,他场下比场上还猛,以后可不想再和他们院打球了,再输都丢不起人了?”大块头讪讪地说。
“他受伤了么?”张香有些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他?没有吧!看起来挺能打的!”大块头宽心道。
“你也够不守信用的了,说好了,我赢了,你从此绝无二话,怎么还动起武了呢?”张香算账道。
“是他动手的好吧?我可没有啊!再说我住的宿舍那是体院楼,平均一米九起个,各个都和我一样人高马大的,他来踢馆,还能不支巴支巴吗?”大块头说道。
“那你怎么不拦着?”张香批评道。
“我当时也是死过一遍的难受,半梦半醒、糊里糊涂地瘫在床上,哪有精神管这个?”大块头解释说。
“你要是敢弄伤他,我跟你玩命!”张香瞪大了眼珠子,吼道。
“你俩都不好惹,我有病啊?还往枪口上撞?”大块头笑言。
“被你气死了!”张香泄气道。
“我叫甄泰,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过去算我对不住,欠了你的,你以后若用得着我,知会一声,我绝无二话!”大块头微笑地讲和。
“这个能算数么?”张香怕这人又秋后反悔。
“当然!现在可是清醒的!”甄泰保票说。
“呵呵,算了吧,整件事情下来没有结怨的结果我就很满意了,你也不欠我什么,我现在也没事了,咱们都既往不咎,翻篇就好了!”张香也就放心了。
“反正,随你了,我刚刚的话一定算数,绝无二话!我回我们学校了,拜拜!”甄泰告别说。
“哎,我叫张香,很高兴认识你!”张香叫住转身的甄泰说道。
“我知道你的名字,我可是下了功夫找你的,认识你我也很高兴!走了!”甄泰摆摆手说。
“拜拜!”张香也摆了下手。
甄泰走后,张香就给楚焦打电话,追问他自己那天喝酒昏迷以后都发生了什么,楚焦在电话里对张香说,林森一回馆子就对自己催吐急救,然后又送去医院,抽血化验又挂点滴,陪了自己一夜,等到第二天抽血化验没事了,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把楚焦扔在了医院照顾自己,一个人出去了,回来时,手上有点肿,还提了好多水果和牛奶。而且从张香住院之后就一直不理楚焦,还跟他生了好多天的气呢,楚焦还说从没见过林森那么生气过,后来也是听体院的人说的,有个他们院的小子去踢馆来着,闹了好长时间,本来体院那帮人还想找他算帐呢,不过后来也不了了之了,事情到现在也没有再发展了。
从这以后,楚焦常说,张香那可是别人说林森个“不”字都不让的人,真敢玩命啊!
挂了楚焦电话的张香在宿舍里有些闹心,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
“好点了么?酒疯子!”于京玉从对门宿舍晃悠到张香屋里摸摸张香的额头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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