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怎么?快说呀!”
阿榜竟然也开口了:“凡是看见他的人必然死无葬身之地,死前要受百般折磨,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乖乖!这比阎罗王还厉害!”张志恒往后缩了缩:“看一眼就得死,那一定是个母夜叉!”
刘文辉淡淡一笑。对越这些鬼怪传说他没有兴趣,权当听故事。只是他不明白,自己连这种东西听都没有听说过,怎么会在梦里梦见他,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如同讲小说一样,将这个夜叉鬼的坐骑描述的淋漓尽致。什么这东西只吃男人的心脏,他的眼睛看一眼就会被迷惑。什么这东西比夜叉鬼还可怕,可上天可遁地,幻化无形,防不胜防。总之,这个妖怪是神话中最凶狠,最残暴的妖怪,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我曾经在一个死猴子的手臂上看见过这样的纹身!”梅松突然道:“传说,有这样的纹身就能和这妖怪一样杀人不眨眼,听说这种纹身只有最精锐的部队中才会有。”
“对了!就是纹身!”刘文辉呼的站起身。他终于想起来,难怪自己会有这样的梦,他的确见过这样的纹身,只不过不是在敌人的手臂上,而是在一个女人的大腿上。河边的三个女人,每个人的大腿上都有一个这样的纹身。那时候他没敢仔细看,所以一时没有想起来。
刘文辉没有说在水潭边看见女人洗澡的事情,所以这纹身的事情也只能草草提一下。想起那三个女人,刘文辉就觉得奇怪,如此荒野之地竟然会有三个女人洗澡。而躲在灌木丛里偷看的四个家伙也只是看看,没有其他的举动,这就已经是个奇怪的现象。
梅松的提醒,让刘文辉恍然大悟:“姥姥的,猴子果然有小动作。”
第148章 曼陀罗花
立正,敬礼!
“女子特工部队上尉阮红云,奉命前来报到!”
阮伟武的面前三个女人一字排开。没有威武的霸气,没有强健的体魄。身材不高,皮肤黝黑,不漂亮也不青春。普普通通,可以说没有任何突出的地方,属于那种往人群里一扔,可能再也找不到的那种。
阮红云,今年17岁,隶属于特工部队,女子特工分队。这支部队有女人组成,全都和阮红云一样,看起来是普普通通的软妹子,实际上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缅甸战役期间,这支女子特工部队,是敌国手里的一张王牌,弱女子看上去无害,很容易就能混进对手之中,伺机破坏、暗杀那是手到擒来。
“呵呵呵!好!”阮伟武少有的笑了。
这支女子特工部队很少有人知道,阮伟武是了解其详情的人之一。老山地区的接连失利,让阮伟武想起了自己的丛林猎手。如果他的那十几个手下还在,他很有把握穿插只对手的身后,乃至直逼对手心脏。能和丛林猎手媲美的就只有这支女子特工部队。应为他们的名字叫曼陀罗花。
阮伟武起身,热情的去握手。他身旁的几个上尉、少校全都有些发愣。阮伟武这个不苟言笑,平时说话都是冷冰冰的,竟然主动上前握手,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黄色曼陀罗?”阮伟武拉着站在前面的那个女人,眼神里竟然带着敬佩。又看看旁边两个,笑着道:“茶色曼陀罗和黑色曼陀罗,果然名不虚传。”
传说,大漠是上帝因为人类的欲念实行的惩罚。大漠中所有的生命仅仅靠大漠中央的水神掌管。直到水神爱上一个带领族人寻找水源的女子,上帝震怒,要灭掉水神的灵魂,大漠花神曼陀罗以自己与他共入人间轮回为代价,请上帝饶恕,上帝为她痴情所感,只把水神逐出天界。自此,沙漠中无水,曼陀罗也成为被诅咒的花朵。
曼陀罗花既是**之门的门环,又是构造盛景的基地,它被摊开,成为了宏大的曼佗罗道场。作为魔鬼的号角,曼陀罗一直被赋予恐怖的色彩。此花全株剧毒,据说千万人之中只有一个人能有机会看见花开,所以但凡遇见花开之人,都没有好的结果。
敌国人用曼陀罗花给这个女子小队命名,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曼陀罗花一共有十种颜色:紫色曼陀罗代表恐怖;蓝色曼陀罗代表诈情,骗爱;粉色曼陀罗代表知足、陷阱;绿色曼陀罗代表诡异;黑色曼陀罗代表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金色曼陀罗代表破坏;白色曼陀罗是情花代表爱情;红色曼陀罗代表鲜血,血腥;茶色曼陀罗代表理性,智慧;黄色曼陀罗代表权利,纷扰不息的争斗。
曼陀罗花一共有十名队员,每个人以一种颜色命名。他们所有的名称和他们所代表的内容几乎一样。阮红云是黄色曼陀罗,代表权力和纷扰不息的争斗。所以阮红云是小队的队长。茶色曼陀罗范雅妹,黑色曼陀罗胡清莲分别是小队的智囊和排头兵。
这三人也可以说是曼陀罗小队的灵魂人物,三巨头。他们三个的到来,阮伟武自然相当的高兴。
“任务已经接到,下来就看你们的表现了!”阮伟武看着眼前的三个女人:“对手都很很狡猾的,特别是他们的特种战士,我们屡屡败在他们手上,希望这一次你们能力挽狂澜,重振我军的威风!”
“是!”三个女人没有犹豫,回答的斩钉截铁。
没有了水,日子还得一天天的过。在上级没有下达命令之前,取水便的更加危险。不仅要冒着被打死的危险穿越整个雷区,还得徒步五六公里,前往水潭。来回的路上如果遇见敌人,动手那是肯定的,能不能杀了敌人自己回来就不怎么好说了。
到了第三天,又是刘文辉他们该去取水的日子。尽管他们每天的饮水已经到了极限,所有的水壶还是空了。这一次取水该谁去。大家争论不下。谁都要去,明知道有可能有去无回,还是争着抢着。刘文辉最后决定,让梅松和阿榜去。这两人都有丛林生活的经验,阿榜枪法好,梅松善于认路,这两人的组合可以将伤亡减到最低。
然后,梅松和阿榜还没有出发。上下却传来一个好消息。干涸的小溪里有水了。敌人还在小溪边立下一块牌子,清清楚楚的写着凡是取水的人绝不开枪。
王新贵高高兴兴的抱着一块自制的木牌来找刘文辉,他希望刘辉去取水的时候也将自己的木牌立在小溪边。
“猴子将道义,咱们不能落后,不能让他们看扁了!”王新贵将手里的木牌往前一递,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凡取水着概不开枪。
刘文辉摇头苦笑,对付侵略者还将什么道义。看王新贵高兴的样子,刘文辉的话忍着没说。既然二连长已经送来,顺便带上就是了。
梅松和阿榜一走,刘文辉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敌人不可能这么好,他们才不会好心的让我军安安稳稳的和水。旱季即将来临,如果他是敌人,肯定死死的守住水源,就算不能将我军逼退,也能让我军尝尝饥渴的味道。
哗哗的水在小溪里流淌,阿榜警戒,梅松迅速灌满六个水壶,背着它们很快就回来了。一切相当的顺利,没有碰见敌人,也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一切看上去正如那木牌上写的,取水的人是绝对安全的。
清凉的溪水灌进肚子,大牛长长出了口气,冒烟的喉咙舒服了很多。稍微倒出来一点,弄湿毛巾擦了擦脸,那清爽更是不用提。这一天的高兴一直持续到深夜,敌人没有打冷枪,我军也没有放枪。寂静的一天过的是如此的快。
睡到半夜,刘文辉忽然觉得肚子里一阵绞痛,心肝脾肺肾似乎都拧到一起,为了不影响大家休息,他强忍着没有动。然而肚子越来越疼,额头上的冷汗汇聚成汗滴滴在地上。刘文辉依然咬牙忍着,在猫耳洞里生活,卫生条件太差,肚子疼是常有的事情,只不过今天疼的有点过。
“呃!”不知道是谁轻声呻吟了一声。刘文辉便再也忍不住了:“六弟!六弟?”
武松答应了一声,却没有过来。刘文辉忍着疼挪到武松的身旁,刚刚碰到武松的身体,滚烫让刘文辉忽然一惊:“六弟?你这是怎么了?”
刘文辉的话惊动了旁边的所有人,等到点亮蜡烛,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刘文辉这才发现,竟然大家同时闹肚子。今天没有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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