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渡来歪了歪脑袋,表示不解,“就是说如果我不想做也是骚扰了?这不是反了吗?”
不会说话的男人。
但是,就算很会说话也一样。
“也就是说,如果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的房间的话做梦都想进,但是如果对方年纪比自己大——就像我这样的人的房间,还是敬而远之的好。这不是以年龄、性别、相貌为条件吗?不也算是一种侮辱吗?”
“哦?不管想不想做都不行吗?”渡来又把脑袋偏向另一边,“麻烦的是你吧?真难懂。”
“不难懂,反正你不能摆出那种让人多想的暗示的态度。不管什么——都有可能伤害到对方。我又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想什么,叫你进来你就爽快地进来不就行了?”
“我进来是可以,但你不是不乐意我进来吗?我又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说我脸皮厚也好,害怕胆小也好,但是,这和什么男女关系啥的没什么关系吧?”
“我是不乐意,但我也没办法。”
我穿过客厅,拉开阳台的窗帘。
不是想看外面,而是要确认邻居家灯亮了没。
邻居家还是一片漆黑。
我感觉到背后有动静,回头看到渡来在向客厅里走。
“我应该怎么做?”
“坐下就行,没看到沙发吗?”
结果脱口而出的话还是带着刺。
渡来勉勉强强地坐了下来。
“啊——如果你觉得我不太情愿,确实是有一半说对了,因为你看着好像火气挺大的。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生气,但是看你那个样子,就算我这样的笨蛋也会觉得心里不舒服,这个我们就算是扯平了吧。”
“那最好不过了。”
我的心情开始有点变好了。
因为我感觉到,这个来历不明的可疑年轻男人,至少比我认识的几个男人——要认真些。
“你觉得我火气大,那不是你害的,我本来心情就不好。”
“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尽是些不顺心的事。”我走向厨房,“我去给你泡咖啡,稍等。”
男人好像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我当作没看见,进了厨房,同时注意着背后的动静。
别客气别客气——很难说得出口啊!先前对别人那样刁难,肯定说不出口了。
我趁泡咖啡的时候偷偷看了看他。不太自在地东张西望的渡来,似乎敏感地察觉到我的视线,吓了一跳似的赶紧垂下眼睑盯着地面。
去年分手的男人也比我小。
不过还是比这个男人大。比我小两岁,分手的时候27岁,虽然只差两岁……
——只是个孩子。
做的事情也很幼稚。
那个人只会坐在那个沙发上,看足球,看棒球,每次来只会做这件事,碰上正好没什么比赛的时候就带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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