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先祖告诉我们很多,他唯独没有告诉我们遇事儿要依靠什么神佛,没有告诉我们遇事儿要阿弥陀佛。
就拿生辰八字来说,他们如何敢凭自己的一个字,就断定两个人剩下的半辈子,是神佛说的,还是他们信口胡说的?
有什么依据呢?”
朱棣手指轻轻敲打在案桌上,过了半响,他睁开眼:“这么说神佛在你眼里就是个笑话是么?那千百年来它们是怎么留存至今的,你都能看出来,难道先辈都是傻子?”
顾言揉了揉发酸的腿:“陛下,我不是说了么,我敬畏他们,但我不信他们。”
“为何?抬头三尺有神明么?或是人在做天在看么?”
“陛下这么说也对,我老师对我说人有敬畏之心,做事才能有所顾虑,能够考虑他人,才不会为所欲为地只满足自己的私欲,伤害他人,影响他人。”
“你不信,为何又敬畏他们呢?”
“哎呀,其实这话刚才陛下都说了,都是一个道理,我们要给自己的心加一个锁,锁住那些坏心思。”
朱棣揉着自己的脑袋,这小子说的话滴水不漏且头头是道,总觉得不对,可又找不出哪里不对,想了一会儿摆摆手:“天黑了,滚吧,赶紧滚吧,下不为例。”
看着顾言喜滋滋的站起身,朱棣看到欲言又止的茹瑺,他又赶紧道:“暂领通判之职,把你在信里讲得好好的做出来,例如什么卫生啊,什么沟渠,什么环境啊,都说你有大才,你要是做不出来,那就安心地当个闲散侯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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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诉讼之职责能不能算了?干别的可以,可能不能让我别判案子啊!”
“滚!”看着顾言不挪脚,朱棣皱眉:“咋了?让我踢你出去?”
顾言羞涩的笑了笑:“能不能求你老人家写几个字,就四个字就行,只要你老人家写了,我绝对把这事儿给办得好好的。”
“哦!”朱棣好奇道:“哪四个字。”
“天作之合!”
朱棣看着大灯,哑然发笑:“也罢,你心里有了牵挂,很好,郑和拿绢和笔墨来。”
大帝真的提笔就写了四个字,落款:朱棣于洪武三十五年十一月二十九赠书于学生顾言与顾茹氏凝。
顾言看着落款,认认真真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这个恩情太大了。
朱棣觉得好笑,打趣道:“你给炽儿说当大官就是为了不给别人磕头,今儿,怎么了?腿软了?”
顾言抬起头,眼眶红红的:“有些人的恩情一辈子都还不完。”
“啧啧!”朱棣哈哈大笑:“嘴巴还是那么硬,有的人,啧啧,我成了有的人……滚吧,早些把亲定了,也早些把心收了,不然老是你一个独苗不敢把你往死里用。”
见顾言离开,朱棣看了一眼茹瑺,笑道:“这是一个有良心的,你的女儿嫁过去亏不了。”
茹瑺和茹田氏赶紧跪在地上,茹瑺笑道:“此事还是得多谢谢皇后娘娘和陛下,不然我那女儿咋能找得到如此好的一个人。”
“得了,心里偷着乐就行。对了,对佛门做大之事你如何看?”
茹瑺想了想:“这些年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臣的意思是设立一名监察御史,对佛道两门进行闻风奏事儿,以此来纠察规避不正之风。”
“心里头可有人选?”
茹瑺摇了摇头,他心里倒是有几个人可选,但都是属于建文旧臣,这事儿做好了那是应有之义,做不好容易被牵连,他立刻回道:“臣一时间倒是没有想出谁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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