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什么都说!只求大人们饶我们一命!”顿时那个人就像是被吓破了胆一样,急忙叩头求饶,“我们确实是血魔教中人,不过身份低微,知道的也不多,我们这次出行是为了抓住那个小崽子的。”说着,他往溶洞一个黑漆漆的小角落瞥了一眼,“我们要把她带回总部,我们总部就在、就在……”
然而话到这里他就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咙一样,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了,他面容痛苦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喉咙,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来,场面诡异极了。
而且不仅是他,一直面容惊恐战战兢兢不敢说话的另外两个人这个时候,居然也出现了和他一样的症状,先是痛苦的捂住了喉咙,随后肤色也变得不对起来,泛起了浓浓的青色,脸上也逐渐爬满了怪异丑陋的符文,最后他们甚至都血肉膨胀起来,表情扭曲到极致,一个个的,居然就这么迅速的在安于渊他们面前被控制着断了气!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闪雷光之间,就算修为高如夏家逸者竟然也完全无能为力,只能够面对着这三具尸体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躁动的心情。
此刻夏家逸和夏轻归真的是恨得连牙都要咬碎了,没办法,此时摆在他们面前的这个场景,和当初在夏家祖地上演的那一幕实在是太像,除了那些古怪的符文和他们最后没有自爆以外,其他的地方简直如出一辙!
这种情景重现毫无疑问对于他们又是一次难捱的刺激。
只要想想被毁掉的夏家祖地,他们就觉得简直有一口气憋在胸口下不去上不来。
这该死的血魔教!难道又要这么断了他们的踪迹吗!
“可恶,我们还是不知道他们的老巢在哪里!”宁夏初也恼怒的紧紧地握住了拳。
“他们应该是曾经在体内被下过什么符咒,一旦出现了意外有背叛的意图的时候,他们体内的这种符咒就会自主发动,从而让他们命绝当场,绝不会有任何泄密的可能,而刚才那些繁复的图纹就是符咒具现化的体现。”虽然并不擅于亲手制符,但是对于符咒的知识多有了解的林玉墨立即就猜测出了其中的原因。
安于渊点了点头赞同了她的想法,接着却先迈步向着之前血魔教修士示意的那个拐角走去。
被刚才那一串变故惊得呆住了的水清浅这个时候也回过神来,赶紧跟了上去,她也还记得刚才那个人渣看过去的那一眼呢,心中对于那只小竹妖惦记极了。
而那个阴暗的小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黑影此时正在动来动去的挣扎着,显而易见的是想要摆脱什么束缚,在安于渊施了一个照明咒以后,大家才看见了原来那里藏着一个被定神绳绑住缩成一团的小女孩,此刻她正在急切的想要引起众人的注意力。
这大概就是刚才血魔教三人口中所说的那个竹妖小丫头了。
小家伙长得很可爱,白白嫩嫩的就像是一个软软的小团子一样,不过这个时候,这个小团子的脸上身上却都狼狈的很,抹上了不少的灰,衣角也刮破了不少,显而易见在逃亡的路中吃了不少的苦。
她的修为本就不是很高,而且因为被定神绳绑着,她不能动用真气,甚至都不能够化为原形逃走,除了力气大些,简直就跟凡人普通的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了伤?”水清浅赶紧跑过去把定神绳割开给她松绑,又把她轻柔的抱入怀中,急切的发问道。
因为同是木系妖修,甚至同是女孩子,水清浅对她就忍不住特别关心起来,就像是一个贴心的大姐姐一般。
木系妖修的繁衍不易,比之其他妖族要艰难许多,每一个幼生体对于大家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哪里能够舍得看到她被人这么折磨呢?
“我,我没事……我是东临竹家的竹未眠,我的族人都被他们给抓走了……他们要把我的族人全都炼制为法宝!我知道他们的老窝在哪里,我可以给你们带路,只求求你救救他们!”竹未眠一开始似乎是被突如其来的亮光吓得不轻,紧张极了,但是很快她就清醒过来,然后急切地向水清浅求救起来,声音还带着童稚,软软的让人心疼极了。
她也知道她与这些人只是萍水相逢,她这样实在是太莽撞了,人家并不一定会帮她,但是刚才她也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明白他们似乎也是和血魔教不对付的。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知道那群可恶的混蛋所在的地方,而他们刚才不就是正在懊恼没有探查到这个吗?
既然大家都很厌恶血魔教,或许人家就会愿意帮把手呢?想到之前大家倾全族之力让她逃出,告诉她要背负着他们所有人的希望好好活下去的样子,竹未眠就不禁红了眼眶,心中酸涩难当,忍不住抓住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不撒手。
她已经被逼到绝境了啊,她想要救出自己的族人,很想很想。哪怕是有一丁点的可能呢,她也不想放弃尝试。
水清浅眼睛睁大了点:“你知道血魔教的老巢的地址?”她忍不住揉揉竹未眠的小脑袋,“我们和血魔教那是要斗个不死不休的,你要是真能够带我们找到血魔教的教址,我们肯定会帮你救出你们的族人的,对不对?”说到最后,她把期盼的眼光投向了一旁的安于渊。
安于渊肯定的点了点头,他也不是什么冷血的人,怎么可能做到见死不救?
竹未眠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充满了生机。
72|第七十二章
回应安于渊的则是宁夏初生涩却急切的迎合,呼吸交融间,有暧昧的气息在不断弥漫。
吻毕,宁夏初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依旧沉浸在刚才美好的触感中,犹自不满足傻乎乎的又仰起脑袋追着安于渊的唇,缠着想要继续吻下去……师父这么主动的感觉真是不要太好!
安于渊却有些好笑,这笨蛋,难道就打算这么吻一晚上吗?明明平时看着口花花不正经极了,怎么实际操作的时候就迟钝到这么令人无奈呢?
合籍大典难道是白举行的吗?
眸中的神色暗了一暗,安于渊抱着没骨头似的赖在自己怀里不愿起身的宁夏初,起身迈步将他带到了床==边,在将迷迷糊糊的宁夏初轻轻推到床==上的同时,安于渊撩开宁夏初额前的碎发,轻吻着宁夏初的眼睛,顺势俯身将他压下……
……响应时代的号召,一大波河蟹正在缓慢爬过……
许是因为疲累,他们两人这个晚上睡得都很沉,不过虽然一夜无梦,两个人的唇角却都不自觉的微微勾起,显然,现实对他们来说就已经是最美好的梦境了。
而且次日最先醒转过来的,居然是宁夏初。
和严于律己的安于渊不同,他本是最喜欢赖床的,然而或许是因为心中实在欢喜的很了,很早他就自己清醒过来了,而且一睁眼就神采奕奕,完全生不出再补觉的想法来。
一开始宁夏初是有些怔愣的,似乎反应不过来这四周的环境一样,然而下一刻,肌肤相贴的温热感就提醒了他昨晚究竟是个什么状况,记忆也都回笼清晰起来。他红着脸,也不动,就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偏过头去贪婪地看着师父安心的睡颜。
此刻天还未亮,房间里还是阴暗得,而宁夏初就借着那黯淡的光仔细的巡视着安于渊脸上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微小弧度都能够着迷的研究上半天,怎么也看不够一样。
宁夏初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傻气,然而傻气就傻气,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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