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看了小远一眼,点头道:“那好吧,只是你出门得多带些银两,你到了陀山,我们也会派人给你送来衣服盘缠的。”
公正老爷也走近他,沉吟了一会,才道:“白执事家那里,我们会去说定的,因天命避灾,这婚事要推一推之事就由我去解释了。但是远儿,避过这一年的灾头,你须回家,不管你以后前途如何,做了多大的官,和白家的婚事是定了,就定了,现在只是暂时避风头。远儿,你出去了,也要切记这一点,我给你说的这些话可不是作耍。”
小远心里轻笑:“出去了,我干脆不回来了,你不作耍与我何干!”但是他表面还是一付郑重状,道:“父亲大人,你放心吧,我是去避灾,去学习,家里的事不是作耍。我明白,你就放心吧!”
公正老爷远手理胡子,沉默了一会,便道:“好的,你前去之路,一路须要小心。”接着老爷看了看银虎,道:“银虎,你跟着少爷,把盘缠带足,把小爷送到陀山务本堂。”
即刻,银虎也准备妥当,挑着背担,牵来好巴,带足一些零用的东西。小远心里开心,对着父母大人转身鞠了躬,跳上银虎牵来的马,朝陀山务本堂赶去。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二十五 变故 1
小远当时牵过银虎拉来的马缰绳,一跃上鞍,两腿一夹,马就开始行走。银虎挑了一担挑子,在前面带路。银虎带路,小远骑着马上跟着,主仆二人前行。这一天,天气晴朗。这时候,小远是读书人打扮,白白净净的脸,梳得规规矩矩的发髻,加上好英俊的脸庞,正是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银虎则头戴青色便帽,身穿一件青色对襟夹袄,倒也像一个小书僮样子。
骑在马上,小远看着前面的银虎不禁感叹,谁曾想,千年之后的现代,眼前的银虎会是王强,而自己所遇到的汐光是星儿,那白淑英会轮落到风尘成了一个酒吧小姐,事事难料,唯有爱情千古,流逝传承。想到这里,小远不由对前面的银虎道:“银虎哥,我看我们要不先去村里,我想接汐光和我一起走!”
此言一出,银虎立刻转身,对小远一拜:“少爷,出门前我答应老爷夫人,要先把你送到陀山的,这些话我是须要紧记在心里,少爷,你这样想不去读书,找我妹妹,这样,你忘记了之前答应老爷夫人的话吗?”小远便只好点头道:“紧记在心,在心的,好,我们先去陀山务本堂,其实我也想见见大家传颂的珍老师。”
银虎含笑转回头,继续朝前,小远又想,你银虎送我到了山上就回家,我到时候请几天假,再来接过汐光就成了,不为难你也。这样一想,小远便也面带笑容,朝前赶去。
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走着,两个人谈了一些好笑的话,走了大约大半大下午,便走了二十多坦克路。这时,天也不知不觉黑了。
“前面是什么地方?”小远问道。“少爷,再前走一里地,便是我们安正县的城央了,今天晚上我们便在城央落脚,找一家客店,安歇了吧。”小远点头称是,他穿越来到这晋朝时代,但是一天就被关在那员外大宅子里,只有初前去了银虎家的村里一趟,这古代的闹市他还真没来过。
再走了这一里,果然就看见了这和村野不同的景象,往常在员外郊外大户里,一到天黑,四周寂静,家家已关门就寝。但是在安正县,这个时辰却是最热闹的时候。茶楼酒肆中说书的津津乐道、唱戏的有板有眼。即便那些大院里,丝竹之声也是悠扬缠绵,不绝于耳。更有那青楼之上的打情骂俏之声,把气氛渲染得难分昼夜。
小远很好奇,他看见着街上各种吃食,样样都精巧可人,让他不由开心起来。看:有油亮的馄饨、晶莹的汤圆、香味四溢的锅贴、白胖胖的馒头、粘乎乎的稀饭、松软的年糕、干脆的麻花……仅面条就有若干的品种,什么手拉面、刀削面、牛肉面、脆臊面、肉沫面、大排面、肠旺面、豆花面、炸酱面;什么凉面、热面、燃面、冷水面……真是五花八门,目不暇接。那些叫卖声有尖细的,也有浑厚的;有沙哑的,也有清脆的。有长调,也有短调。为了招揽生意,有些卖主故意装得阴阳怪气的,把词儿喊得含混不清。比如把豆腐脑喊成睡起搞等等。各种各样的声音谱成了一支都市的夜曲……
这古代都市繁华的一幕,给小远留下了美好的印象,让他一晚上在旅店里睡着了,幻如梦境。
第二天,两人朝陀山赶去,一路的风景,山峰一峰又一峰,兀起平畴,秀拨如画。还有那青翠、苍茫的灌木丛林,小远不禁想起之前银虎对他讲的他们村里的溶洞,问道:“银虎哥,你说这些山里的溶洞也会那么曲折幽深,生长着姿态纷呈的石花、石树,有的像顶天立地的玉柱之类吗?”
“应该会有的,我们黔之地就是这样的风景!”
“嗯,可惜就是山太多,路难行呀!还有思想封闭,你看,我在家里时,那家庭白胡子老头教些我什么?给我上什么《户婚律》?里面就讲些什么:“娶了妻,如果妻不顺父母 休!无子,休。淫僻、恶疾、嫉妒、多言、窃盗、统统都得休……”我最反感这种对女子不尊重你们这些封建陋习了。
“哼~”前面带路的银虎轻笑一声,“少爷,要依你这样,你一辈子只娶一个老婆,既然她出错了,你也原谅容讷她了!”
“那当然!”
“但是你未来的夫人是白大小姐呀,白大小姐可不是省油在的灯,还没过门,就把我们欧阳府闹了个天翻地覆。
“呸!”我才不稀罕她,我要的是……说到这里,小远住了嘴,心里乐着,他不想把汐光再提起,让银虎对他不放心。
一路再向前,转眼就要到了“务本堂”!没想到了,到了务本堂,虽然四周风光依然青山绿水,但竟然是一派人去楼空的现场,只有一幢有些残破的亭台一角,有一块歪歪扭扭的石碑,写着三个字:务本堂。
“咦?怎么回事?”小远看着银虎,两人面面相觑。这时,他们看见前一间草堂,门没有关,是掩着的,小远敲了门,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是来找珍老师的学生吗?请进来吧!”小远和银虎推门而入, 房间里,两只碗制成的油灯吐着橘黄色的火苗。不知灯中燃烧的是什么油脂,竟然散发出一种闷人的味道,使人觉得不很舒服。屋子中间摆有几张桦木做的小桌,几条长凳,使小远惊诧的是,房子的墙壁上抠出一个偌大的方形灶孔,灶孔中正燃烧着星星点点光。燃料是一些干透了的松树枝条,一经燃烧便散发出浓浓的松脂味。一位老妇人站起来道:“珍老师的务本堂搬了,我是给他看大门的,现在老了,不想走了,就呆在这里,顺便给来拜他的学生透个信。”
“那请问珍老师搬到哪里了?”小远急要地问道。
“嗯,搬到巴地之处云雾山上!”
“巴地?不就是我们说的重庆吗?哇!”小远叫到,自己真的和重庆,和汐光有缘,穿到这N千前的时代,依然还要和重庆打交道。
“是呀,你们要找珍老师只有去那里了,只是有些不凑巧,如果你们早来三天,三天前,珍老师其实还在这里,运走他在这里的最后一批书和家什物!”
“三天前?哦!”小远叹道,看了一眼银虎,苦笑道:“银虎哥,我是真要跟着珍老师学习,看来,我们只有去巴地的云雾山找他了!”银虎点头。
二十三 变故 2
两人从山上下来的时候,突然银虎看见了一个村民,急匆匆地也正朝山上赶去。
银虎拦住那个人,那人一看见银虎,就大叫道:“银虎,我正要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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