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那声尖叫就可以推断出来。
声音并没把里面那两人给吵醒,那很有可能屋里放了迷药一类的东西。
可是还有一个疑问,既然是方家做的局,为何又会有迷药出现?
岂不是多此一举?
双重保险也不是这么个上法。
一个催情,一个迷药。
怎么看也不像相辅相成。
这其中难道还有别人参与?
……
傅泰并没有和方小姐成事,他在得知具体情况后脸色青黑一片,浑身气得发抖!
身体里那特殊异样他自然熟悉。
那杯酒没进傅渊之的口,反而被自己喝掉了。
他这把年纪还被一个小辈算计,真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既然这个法子已被傅渊之识破,那只能来直接的了!
三天后,方老童生来到了大榕树村,前来的人中还有他的两个儿子以及方小姐。
方老童生直接进了槐树傅家。
说起来方老童生和槐树傅家的关系还真是复杂。
最开始方老童生和傅家的关系也就是傅泊安的友人而已。
后来随着方老童生原配的妹妹,也就是潘氏嫁给了傅泊安的兄长(傅榆安)后就成了表亲关系。
方老童生就是潘氏的姐夫。
方老童生直接找到了傅榆安,让他替傅渊之应下,履行诺言结了这门亲。
傅榆安是一个老实木讷的中年人,在整个槐树傅家的人里显得格格不入。
他衣着平常,并没有因为傅学林成为举人就换了衣着,贪图享受。
手上粗糙厚茧,皮肤因为冬季而养白了些,但总体看来也就是普普通通一耕田平民。
虽然岁月不饶人,但也能从轮廓中窥出傅榆安年轻时也是个长相不错的男人。
傅榆安只听完方老童生的话后,直接说道,“这话说得奇怪,履行婚约那也得找传林,我家只有学林。”
方老童生看向潘氏,一丝戏谑划过眼底,潘氏装作没看见。
方老童生直接道,“他爹娘不在,而妹夫你是他血脉至亲,当然由你说了算。”
傅榆安强自笑了笑,“如今在他心里,我怕不是他最恨的人。”
潘氏看了眼这个从头到尾没看自己的男人,对着方老童生道,“这事儿还是得看族里的意思。”
方老童生啧啧称奇,“成了举人就是不一样,你们虽是至亲长辈却连父母之命也不敢过多干预。”
方老童生就差直接说傅榆安没出息了。
一个小辈的婚事都做不得主,还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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