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往上看,心说难道是楼上哪个住客,不小心把它碰出窗外了?
但楼上没动静,更没人顺窗户往外看。我又瞧着收垃圾的老头,他一直没走,我凑过去问他,“留没留意这香囊是哪掉下来的?”
老头说话很沙哑,回答说,“看到了,从五楼撇下来的,应该是他们不想要的,随手丢弃了。”
我一算计,五楼这个位置,那不正是那俩驴友的房间么?
我觉得好笑,心说都是大老爷们,他们咋还喜欢这种东西呢?
收垃圾的老头又把手伸出来了,跟我说,“小伙子,既然这是垃圾,你用不上就给我吧,我直接收走了。”
我说不要,也痛快给他了。之后我返身上楼,回到房间里。
我也不知道咋了,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呢,隐隐头疼上了,有种晕呼呼的感觉。
我心说难不成屋子太闷了?我把窗户打开了,想透透气,但这种眩晕感依旧持续着。
我没太当回事,等了一个钟头吧,铁驴回来了。
他是真累了,晃晃悠悠的来到床边,一头扑到上面,还伸出双手看着,嘴里念叨,“艹他个娘的,老子咋也是个特警,竟被一群镇民给欺负了,几乎没歇着的磨了一上午菜刀、剪刀!”
我被都逗笑了,也靠过去,看到他双手有地方都红了,估计过两天都得起泡。
他这双手本来就都是硬茧子,能被折磨成这样,可想而知他所言非虚。我倒不是当赤脚医生上瘾,而是不想让他多受苦,就从胸囊里找了几种药,调配的给他抹上去,这样能好的快一点。
之后我们聊着聊着说到正事了,铁驴说他打听到消息了,我急忙接话,说我也有消息。
我俩先后说出来,发现打探到的都是赵四爷。这下我更能肯定赵四爷有问题了。
我有种直觉,我们接下来就要接近这个赵四爷,想办法从他嘴里打听到魔心罗汉的事了。
☆、第十三章 凶案现场
铁驴觉得,我俩发现的线索很重要,他拿起手机要跟姜绍炎汇报,可姜绍炎关机。
铁驴无奈,连续打了两次电话后,他放弃了,跟我念叨一句,“乌鸦搞什么?这么神秘?”
我没法接话,这时头疼的劲儿又上来了,想睡一会儿,就跟铁驴说,让他自己吃午饭去,不用管我。
没想到铁驴也耍懒了,说他累的浑身肉疼,也不想吃了。
我俩一商量,那就都睡觉吧,醒了再说。
我俩各自躺床上睡起来。我是睡得那叫一个难受,感觉很不踏实,脑袋乱呼呼跟浆糊一样,最后还做个怪梦,自己身在一个大野地里,天上下起暴雨了。
我挡着脑袋乱跑,但雨滴还是毫不留情的打在我脸上。
我渐渐醒了,也觉得有一滴水吧嗒一下滴在我额头上了。我额头本来就特别湿了,估计已经被滴过好几下了。
我没挣眼睛,随手一抹,打心里暗骂一句,真烦人!
但我又习惯性的搓了搓手,发现手掌很黏,这分明在说,我抹的不是水!
我有点小紧张,心说到底滴在额头上的是啥?我睁开眼睛了。
赶得很巧,这一瞬间正有一个滴血飞速的下落着。我急忙一侧脑袋避过去,这滴血溅到枕头上了。
我没顾得上血滴,往房顶上看。
这里被殷红了好大一片,中央区域还溢出不少血,有些血更是渐渐积聚起来。
我脑袋里炸锅了,嗡嗡直响。
像这种老式楼房,防水都不怎么好,我也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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