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帐内,慕西满面通红,瑟瑟抖着,看他一点点剥去她身上的衣物。她把双腿并得紧紧的,护着胸部。“你害怕?”陆若怀疑地看着她。
“废话,我又没……”看到他很自然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慕西舌头打结了,这,她闭紧了眼睛,头一回见着男人的裸体。
慕西受到了很大的煎熬。她推拒着他埋在她胸口的头,“别,别舔,好麻,……啊,别摸那儿。”她阻止他的手继续往下移。不过陆若并没打算停止,春宵苦短,他不想浪费。
完全进入之前,他在她腰下垫了个小枕头,身子一沉,便整个攻了进去。“疼!”她惊叫出声,紧紧地抱着他,“别动,疼。”
细腻又紧致的包裹让他失控,他在她嘤嘤的哭泣声中冲撞直至爆发。最后他没有撤离,他需要香火的传递。
她昏睡了过去。陆若简单地清理了一下,才刚躺下,方才被他折腾的筋疲力尽的小人儿就缠了上来,脸贴着他的胸膛,喃喃地说了句什么。陆若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抱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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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后的日子很平静。陆若渐渐适应了有人陪伴的日子。只不过这种平静并没有维持多久,南朝和西域的关系急剧恶化,陆若最近频繁被皇帝召见,和众人一同商讨退敌良策。
南朝地处中原,条件优渥,又有四大水系贯通各个地区,可谓宝地。西域干燥多大风,条件恶劣,当地民风彪悍,时不时会骚扰南朝边境。
“陆若,你今晚上还回不回来?”下了朝的陆若在家吃过饭又要走,慕西恋恋不舍地送出门来,把装了零食的小袋子递给他,“饿了就吃点,一夜早着呢。”
陆若打开袋子看了下,都是些干果类的东西。他摸摸她的脑袋,“知道了。”看她瘪着嘴巴不是很高兴,他拨了拨她的头发,“怎么,舍不得我?”
“嗯。”慕西使劲点了下头,“你不在我都睡不着。晚上又那么冷。对了,”她从身后跟着的丫鬟手里拿过一件黑色的披风,“我用自己的钱买的,也是自己做得,好不好看?”她得意地抖开披风给他看。
纯黑的缎面料子,滚了大毛领。
她踮着脚尖帮他批上,不满地说道,“你太高了,低点头嘛。”陆若低了头径直吻上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直到她气喘吁吁。他拥她入怀,低声道:“今晚上等着我,我一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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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西等了一整夜,直到天边泛了鱼肚白,才有人从宫里匆匆回来,说是连夜商议完事情后,将军接了圣旨,启程去打仗了。
慕西闲得发慌,每天坐在走廊上逗鹦鹉玩。时不时去打听点一些个战场上传来的只言片语。两个月后她收到了陆若从前线发来的信,“一切安好,勿念。”
她失望地拿指尖戳了戳信封上的印章,明明是加急的,就不能多写几个字,比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类的。翻看日期,都是一个多月以前的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听说打胜仗了,是吧?”慕西将信小心地折起来。
“是。将军虽然受了点伤,不过咱们可是把西域那帮蛮子赶到了三十多公里以外呢,不出意外,年前将军就可班师回朝。”信使很兴奋地说道。
他受伤了!
晚上的时候,慕西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突然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她紧张地坐起来。
“你,你是谁?”慕西握着陆若常用的那把剑大着胆子溜了出去,看到匍匐在地的一个黑衣人,大声喝道,“不说就杀了你。将军府里可是高手如云!”
黑衣人受了很重的伤,没什么力气。误打误撞进了将军府,他认命。
“喂,你没死吧?”慕西小心地靠过去,用剑尖拨弄了下,黑衣人闷哼了声翻过身来。慕西吓了一大跳,他全身都是血。
最近战事吃紧,这人该不会是西域来的奸细吧。慕西举起了剑,杀了他得了。可是……黑衣人闭上了双眼,可是剑时时没有落下来。
“算了,”慕西扔掉了手中的剑,奋力地把他拖起来,“我不杀你,你要记得感恩。你要是西域的奸细的话,就要记得我的救命之恩,战场上见了我家将军要手下留情。我可是将军夫人。要是咱们南朝的大盗什么的,要记得感恩,不如去投靠军营,助我家将军上阵杀敌。”
慕西将那人拖进了后院废弃不用的小柴房里,每天去给他上点药,送点吃得啥的。那个受伤的人洗干净后长得还不错,每天乖乖地吃东西。
直到有一天,慕西过去时,发现黑衣人完全康复了。她挺有成就感,“你长得好高,去参军吧。……你不会是哑巴吧?”她小心地问道。这个人从没开口和她说过一句话。
当天晚上黑衣人便消失了。慕西向项未央抱怨他的不识好歹,项未央骂她愚蠢,“如果是西域的奸细,你就等着掉脑袋吧!”
“你太邪恶了。”慕西满不在乎地翻着他店里的书,看到项未央正在挑拣草药,她脑中灵光一闪,“师傅,你带我去找将军吧。我想他了。”
项未央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白日做梦!军营不准女人进。”
“师傅,你要是带我去,我就把我们家那只鹦鹉送给你。”项未央一直觊觎着陆若送给慕西的那只鹦鹉,很稀罕的品种,是他某此从外地带回来的。未央君总想砍了它的爪子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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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西在项未央的带领下到了军营后,陆若大发脾气,命人将项未央捆起来抽了几十鞭子扔进了囚车,把慕西训得“啪嗒啪嗒”直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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